回到了王府,門外,於疏終於結束了自己從之前回來後便一直在忙碌的狀態,雖然他家主子和他女主子已經出了一趟門又回來,但沒想太多的小於統領依舊被矇在鼓裡。
小於統領守在門口,一見有王府標識的馬車緩緩駛來,當即便顛顛地走上前去,開口喊道:“王爺回來了。”
跟在他身後的於三相當有眼色地搬了個凳子來,讓林灼灼踩著下馬車。
這被“單蠢”的於疏看見,還惹得他皺了皺眉,不解地問:“你搬個凳子過來幹什麼?王爺又沒什麼傷,腿腳也長,用得著凳子?傻了吧你。”
於三拒絕跟於疏交流,並且拋給他一個“你才是真傻”的眼神。
“……行,放便放吧,主子若是會用,我於疏倒立扎馬步!”小於絲毫不知道他即將面臨什麼,還在信誓旦旦地開口胡言。
於三意味深長地瞥他一眼,說:“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別一會自己臉疼了,又裝失憶。”
於三瞭解他,這貨也就是個嘴炮能手,嘴上一貫不服輸,尤其在王妃昏迷之後,整個人被王爺帶的更加跟個炮仗似的,但凡有什麼看不過眼的,都要氣勢洶洶跟人打賭。
他若賭贏了,那自然是嘚瑟好久。
但他若賭輸了,那,便是死活不承認,假裝自己意外失憶。
並且裝失憶的招數已經用過不少於四次了。
“切,我怕嗎?”於疏一臉的不屑,死死盯著馬車,心道,除非王爺因愛心靈扭曲。
不是有句話叫什麼,你死後,我活成了你的樣子?
……啊呸,王妃贖罪,他小於可沒咒她死,就這麼隨口打個比方。
於疏內心冷哼,他家王爺錚錚男兒,絕不可能因為王妃醒不過來,就以為自己變成了女人,這明顯是隻有傻缺才能幹出來的事。
兩人一齊盯著馬車,就等著簾子被掀開,率先讓對方認輸呢。
諸長矜一出來,看見的便是倆冷著臉的憨憨站在自己面前不遠,目光灼灼地望了過來。
“……你們倆,”諸長矜明顯停頓了一下,語氣也是充滿了狐疑,“閒的沒事幹了?”
於疏於三不約而同齊齊搖頭,於三拍馬屁道:“屬下這不是想著王爺與王妃好不容易一趟出去,回來的時候總得有點儀式感,所以便心想著,能站在這裡接一接王妃,也是好的。”
然而他這馬屁卻是拍到了馬蹄子上。
諸長矜被於三一提醒,瞬間想起自己被這蠢貨向阿灼透了底,說他偷偷抱著阿灼看那種畫冊……
諸長矜眼神立馬一凜,“王妃用的找你來接?”
於三:“……屬下知錯。”
呔,大意了。
而聽得雲裡霧裡的於疏,此時也察覺出不對勁來,怎麼聽主子的意思是,他這次出去,還帶了王妃?
可王妃不是還安安生生躺在冰室的嗎?
一時間,於疏想起了自己曾經被王妃誘.惑著看的一本《替身嬌妻哪裡跑》,突然滿目震驚地看了諸長矜一眼。
王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