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連他自己都沒發現,隨著林灼灼到他身邊的日子一天天增多,他面對這個丫頭跳脫的脾性時,也不經意地選擇了一次次放縱寬容。
“林灼灼,你知道男女有別嗎?你是女子,你知道……”
諸長矜話還沒說完,馬車一個劇烈的顛簸,讓本就沒坐實的戰王大人,直接向前倒去。
林灼灼也被這一顛給顛的咯噔一下,彈離了座位,於是兩人就直直地撞了個滿懷。
好死不死,好巧不巧!
林灼灼因為害怕,牢牢的揪住了諸長矜的領口,而諸長矜則是因為沒有穩住身子,直接一個沒收住,把嘴懟到了林灼灼額頭上面。
林灼灼:“?!”
諸長矜:“!?”
當諸長矜和林灼灼意識到彼此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他們的身體還緊緊地貼在一起。
林灼灼瞳孔地震。
說時遲那時快,她一把就把諸長矜推了出去,額間軟糯的觸感似乎還有餘溫,讓人心跳加速,為了擺脫這種感覺,林灼灼趕緊擦了擦額頭被碰到的地方。
諸長矜看著著急忙慌擦額頭的林灼灼,清貴的面容在此刻漸漸扭曲,狹長的鳳眸沉鬱地看向林灼灼。
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都沒機會,她居然還嫌棄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她?!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於疏拉停了馬車,面色警覺,向車內稟報。
“王爺,咱們被埋伏了。”
方才的顛簸就是因為一隻羽箭射進了馬車輪子裡。
於疏握著韁繩的手慢慢鬆開,摸上了馬車底部的一柄長劍,機警的看向四周。
馬車後,尾隨的暗衛也拿出兵器,整裝待發。
諸長矜眼神凌厲,腔內發出一聲輕蔑的哼聲,這群蒼蠅還沒完沒了了!
隱在暗處的刺客見沒有諸長矜的身影,並沒有急著衝出來,於是雙方就這麼僵持著。
林灼灼心裡打鼓。
媽耶,出了一次王府,遇到兩次刺殺,原來這就是跟隨男主的日常生活嗎?
這也太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