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剛接受完瑪麗蘇腦殘文的毒害,得,現在搞得更美妙,直接給她整現實化了。
冷王獨寵絕色殺手妃,只這名字聽著,就教人感覺很冷,很殺手有木有哇。
林灼灼心肝顫了幾顫,腦海中萬千思慮也只是一閃而過,反觀眼下這位戰王殿下,他是真會要人命的呀!
林灼灼尷尬地對著王爺他老人家笑笑,企圖博取一點點的憐憫。
但,冷王畢竟是冷王,又豈會心慈手軟,輕易地崩了人設?
於是電光火閃之間,諸長矜罪惡的魔爪就要攥上林灼灼脆弱的玉頸。
“王爺!”這時,出於強烈的求生欲,林灼灼不得不掙扎著狡辯一番:“其實奴家出現在這裡,與那兩位姐姐的目的是不同的!”
然而塌上風華絕代的男子根本不需要解釋,他不屑地挑眉,動作稍微放緩,卻依舊沒有停下,黝黑的眸子盛了一團捉摸不透的戾色。
眼看小命不保,林灼灼情急之下快速喊出一個名字:“楚唳!”
果然,不出她所料,諸長矜在聽到林灼灼喊了這名字之後,頓時不動了。
半晌,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安全了的時候,卻聽男人輕嗤一聲,手掌慢慢撫上林灼灼的細頸,她甚至能感受到此人指縫間粗糲的厚繭。
“楚唳?”諸長矜突然掐著林灼灼的臉,緩緩施力,拉她到自己面前,慢條斯理道:“說吧,你的目的。”
林灼灼:“……”寧這樣撅著我的嘴,是生怕我說出話來嗎?
這一刻,她突然就不那麼恐懼了。
大不了一死了之。說不準死了之後,她便不必待在這個萬惡的封建社會,幾秒後又是一條好漢。
難道一邊碼字一邊打遊戲它不香嗎?
林灼灼瞟了眼諸長矜的手,然後直直地與他對視一番,接著再瞅一下這廝的手……
這般反覆暗示了數遍,對方終於良心發現,主動退一步鬆了些力道。
“其實,奴家自小在道觀長大,生來便擁有占卜未來的天賦。這次是卜算出王爺您將有大災,才混入王府給您提個醒的。”
她眼瞅著冰塊臉似乎不太相信的模樣,便高深莫測地一聲嘆息,繼續說道:“方才奴家說的楚唳,便是您這一災難的幕後主使者。”
聞言,諸長矜突然笑了,本是矜貴清冷的一張冰塊臉,笑起來卻鳳眼細長,自帶一種教人不敢直視的壓迫感。
“敢騙本王,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嗎?”他陰森森地開口。
林灼灼連忙點頭,“奴家知道,奴家不敢的。您是高高在上的戰王殿下,奴家怎敢誆騙您呢,是吧?”
怎敢誆騙他?呵,世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諸長矜永遠記得,曾經便有那麼一個女子,口口聲聲說愛極了他。
他信了,可結果呢?卻在征戰凱旋後,才得知她當年貪戀權勢,早已入宮做了貴妃。
從那以後,他便對妄想攀龍附鳳的女人厭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