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玉:主子,我不瞎,胸悶那您捂腦袋做什麼?
弄玉嘆了口氣,也沒有再多問什麼,而是侍候她梳洗上妝,而後笑盈盈地說:“奴婢聽說了一個訊息。”
現在諸長矜來聖教了,林灼灼覺得自己聽到什麼都不會開心,她興致缺缺地問:“什麼訊息?”
弄玉神秘地賣了個關子:“您不是不想悶在聖教嗎?”
聽見這話,林灼灼才終於打起了些精神,“所以?”
“教主說,半個月後落雪山莊會有一場盛宴,明日咱們便動身前往。”
“真的?!”林灼灼突然抬首,眼裡迸發出一股興奮的光芒。
她記得書裡,落雪山莊可不是什麼好地方,而且,隱隱還與宮裡的那位有點關係。
諸長矜若是想做皇帝,便需將這股勢力全根拔起,否則日後必有後患。
也許,該找個時間將此事與他提一提。
*
一大清早的,盛玦被諸長矜拎出來。
這廝冷著臉坐在他對面的木椅上,眸沉似星,不帶一絲感情,開口便是質問:“姬螢兒呢?”
聞言,盛玦動也沒動,懶懶地撥弄著手裡的摺扇,“你表妹在哪,我怎麼會知道。”
話音落地,他忽而抬眼,嘴角噙笑地反問:“平常可不見你對小不點兒這麼關心,你不是知道她在這兒嗎?怎麼連問都不問一下的?”
諸長矜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把嘴裡的話嚥了回去,罷了,他能怎麼回答?難不成說本王方才便是從她屋裡出來的嗎?
盛玦見自己的師兄難得啞口無言,忍不住便說了句:“話說,師兄,小不點兒親過你嗎?主動的。”
親?那死丫頭之前才剛親了他,也算是……主動吧?
這話諸長矜倒是沒說出來,而是盯著盛玦道:“怎麼,她親過你?”
盛玦忽然低聲笑了一下。
瞧瞧,瞧瞧他那常年冰山臉的師兄,如今談起小不點兒來,臉上居然會出現“緊張”的神色?
盛玦握著摺扇的手猛地收緊,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諸長矜,一字一頓道:“師兄,你忘了,你之前,心底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人。”
“你是怎麼好意思,再去喜歡小不點兒的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