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寵的人,動一下,試試。”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安靜如雞。
諸長矜說罷,幽深的視線投在方才口出狂言的男人身上,面寒似冰,卻再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轉身,攬著林灼灼離開現場。
一群嘍囉,在他心裡還比不上阿灼的一根頭髮絲兒重要,他也沒必要在這些人面前浪費時間。
這樣想著,諸長矜便又回憶起昨日在那本《追妻三十六計》中,寫有冬日促進男女感情的方法。
可惜他當時覺得太心機太羞恥,便直接略過沒看。
林灼灼任由諸長矜拉著自己的小手,心裡躍躍欲試——上天果然是先磨礪她的心智,而後才會降大任與自己!
她的大任,就是把阿贏死死套住!
一路上,兩人都相對沉默,尤其諸長矜,心中更是由歡喜變為了忐忑。
阿灼怎麼不說話了?難不成,是對他的表現不滿意了?方才誇他厲害,也只是隨口敷衍麼……
而林灼灼卻想著,這廝之前不是還情話說的賊溜,渾身散發著“我很會(撩)”的氣息嗎?現在怎麼又不說話了,難不成,害羞了?
懷著這樣的心思,兩人回到小院裡。
林灼灼覺得她有必要送點小禮物,並藉此試探試探阿贏的真心。
她一踏入院門,就主動鬆開諸長矜的手,搶先道:“阿贏,我還有事,我就,就先回去了,晚點再找你。”
說完,一溜煙兒回了她房裡。
聞言,諸長矜似乎有點愣怔。
他滿上的神色一變再變,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一定是他做的還不夠好,所以阿灼還沒有看到自己真正的心意。
諸長矜唇角抿出個堅定的弧度,攥緊了指尖,默默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沉臉走到桌案前。
桌上,那本《追妻三十六計》正安安靜靜躺在一邊。
諸長矜眼中暗色掙扎了幾番。
他二十幾年的修養告訴他,本來看這種書就已經是極限了。
先前把阿灼叫來給自己擦背,他已經忍著羞澀在自我唾棄了(但內心其實開心的要死)。
可是如果不學習的話,於疏那個蠢貨根本一點都不靠譜。
阿灼不會喜歡上他,也就不會心甘情願做自己的王妃,以後她的孩子也就要喚旁人爹爹……四捨五入,他這輩子都別想再跟阿灼在一起!!!
不行,諸長矜心裡一緊,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