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英明,既然您都猜出來了就別為難我一個小人物了唄。”
林灼灼想了一會兒,隨後把自己的話本放好,“不去,你要是去的話就快點走,別有讓人看見咱們倆私相授受。”
於疏:……
這坎過不去了是嗎?
身邊被冷落的盛玦不禁笑出聲來,顯然看別人吃癟讓他十分的開心。
但是他的笑聲很快就為他招來了林灼灼的側目,只見她十分嫌棄道:“你們倆也是,回頭說起來說我朝三暮四。”
盛玦:……好嘛,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就不是很妙了。
她這麼說,諸承佑不滿起來,“嫂嫂,我可沒說話。”
林灼灼轉過來頭,“你是男的。”
諸承佑一臉的受傷。
總之最後的結果就是,於疏轉身去前院了,身後跟著鬱郁失意的盛玦還有諸承佑。
林灼灼有些失望的收回了目光,什麼啊?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等到見不到他的人影了之後,林灼灼又慢吞吞調整好自己的姿勢,又翻開了另一本話本。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林灼灼這裡分明離前院不算近,但是林灼灼就是覺得自己聽到了前院傳來的喧鬧聲。
林灼灼想到他們在宴中吃山珍海味,而自己只能啃乾巴巴的糕點,心中不免泛酸。
但是要讓她現在去前院,卻也是不行的,怎麼說都是諸長矜要禁她的足的,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就遂了他的意呢?
不過她沒有酸多長時間,看話本之際她偶爾抬一下頭揉揉自己痠痛的脖子,這一看便看見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正站著一個人影。
那讓林灼灼熟悉的大長腿,那通身生人勿進的氣勢,除了諸長矜就沒有別人了。
林灼灼再抬頭的時候,果然就看見諸長矜那一張討厭的臉,但是她不經意之間低頭輕掃的時候確實愣了一下,只見生人勿進的諸長矜手上卻是抱著一隻非常蠢的……烏龜?
且林灼灼仔細觀察了下,發現這隻十分有可能就是她送給他的那一隻。
這樣看來,莫非諸長矜是來尋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