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等諸承佑出去之後,盛玦才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林灼灼,漆黑的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林灼灼看他這副模樣,不由好笑:“大哥,你裝什麼深沉?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不就好了?”
盛玦卻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有那麼一瞬間,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你。”
他很早就有這種感覺了,尤其方才,看到諸承佑與她談笑生歡的時候,看到她舉手投足間意氣風發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極其強烈。
林灼灼也來了點興趣,湊近去問:“在哪裡?”
關於原主的真實身份,她也想早些知道。
盛玦仔細回憶了許久,直到諸承佑回來,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見此,林灼灼只好嘆了口氣,不強求了。
諸承佑招呼著小二把菜端上桌,“這是我特地從北方尋了一名大廚做的菜,北方人嗜辣,正好在這大冷天的,嘗些辣的暖暖身子。”
辣?暖身子?林灼灼伸向瓷盤的筷子一頓,腦海中突然亮起一個小燈泡。
……
自打側妃跟著盛教主一道出門再回府之後,於疏幾乎便沒在王爺的書房見過她了。
誠然,王爺定是無比的思念側妃,以至於小於統領已經聽他老人家在自己耳邊唸叨了無數遍側妃的名字,甚至說出了“本王連母妃留給兒媳的玉佩都送她了,她怎麼還不來找本王”這種話。
歷經上次被汙衊的風險,於疏這次決定冷眼觀望。
他倒要看看,沒了自己這個助攻,王爺何時才能追愛成功,哼。
諸長矜正在書房裡處理公務,於二得了訊息,趕緊來彙報,“王爺!大事不好了!”
頂著王爺冷颼颼的目光,於二侍衛心一橫,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側妃跟三王爺還有盛公子在桃林外升起了火,喝酒吃菜,好不快活呢!”
又是“啪塔”一聲,於疏數了數,這是第十一支壯烈犧牲的筆了……
諸長矜恨的磨牙,面上卻保持著面無表情,揮了揮手錶示自己知道了。
當晚,他便陰著臉進了隨風居,張口就是質問:“林灼灼,你眼裡可還有本王?!”
正在催促侍女把生菜扔進辣湯裡的林灼灼一臉懵逼地抬頭,“王爺,您在說什麼胡話呢?你怎麼會鑽進我眼裡去?”
“……”諸長矜發現了,這貨就是上天派來氣他的,不把他氣吐血決不罷休的那種。
罷了,他忍了。
“你今日是不是又去找盛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