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長矜一雙猩紅的眼遮蓋了蹭蹭的欲,手上的青筋凸現,一副某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神情。
林灼灼:我就知道,準沒好事。
轉身要走,諸長矜卻一把拉住她的手,稍一用力便拽進了自己懷裡,“阿灼……阿灼。”
久違地聽到這個稱呼,林灼灼不由停頓下來,“你……”
不待她將話說完,諸長矜便猛地捏住她下巴,蠻橫地吻住。
“???!”
諸長矜感覺到小姑娘的抗拒,鬆開她,忍不住用一種從未試過的輕柔語調哄她:“阿灼,我很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那,你不能去泡冷水?”雖然這個提議在大冬天的有些惡毒,但是林灼灼還是不想就這麼輕易將自己的清白交出去。
聞言,諸長矜卻是低聲笑了,磁性的嗓音調撥著林灼灼心裡那根緊繃的弦:“若是管用,本王絕不會動你。”
他本意是不願意就這樣隨隨便便對林灼灼做一些出格的事,但是落在林灼灼耳朵裡,怎麼就聽著那麼讓人不爽呢?
好像她就很令人嫌棄似的。
諸長矜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的清白,所以他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渾身冒著涼氣的男人微微低下頭,湊近了小姑娘耳邊,輕聲說道:“你用……”
林灼灼:?!!!
*
夜半,林灼灼累暈過去的那一刻,心裡嗚嗚地咬著手帕想道:我上天入地天下最強的林灼灼,髒了……
翌日醒來,諸長矜立馬讓於疏將此事調查清楚。
得知果然是那婢女做的手腳後,他面無表情卻又饜足地隨口道:“把人處理了。”
雖然那婢女張口便說是表姑娘指使的,但是姬螢兒卻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此事與自己無關,林灼灼知道小諾被於疏帶走了,心裡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雖然有些不忍,但是這小婢女確實是觸到了諸長矜的原則,若是不處置了,只會後患無窮。
不過昨夜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林灼灼肯定是不願意再和諸長矜待在一個房間了,於是早在諸長矜還沒醒過來的時候她便麻溜的收拾了東西回去自己之前住的地方了。
因為諸長矜生日已經過去了,府中事務也沒有那麼繁忙了,林灼灼接受良好,居然也空出來些的時間。
照林灼灼的意思,一空出來時間那自然是要去自己店鋪看著的,可是如今盛玦入京,說是想去玩玩,且還非要林灼灼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