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林灼灼一臉憤怒地盯著諸長矜。
他怎麼能這樣說話不算數,昨天才剛告訴自己,今日要開宴。
她跟管家忙裡忙外忙活了差不多半天,夜裡還擔心出差錯,又是一頓檢查。
所以現在就因為他表妹的一兩句搬弄是非的話,便要臨時換人?
好啊,諸長矜。
他可真是好的很!
林灼灼使勁吸了口氣,壓著自己的怒火。
陰晴不定、不分是非,狗男人!
她冷冷地說道:“隨你吧,這掌家的權力你也一併交給她好了,左右我只是你們之間的一個外人,我算的上什麼?”
言罷,林灼灼便決絕地轉身,看也不再看一眼正座上的諸長矜,大步向外走去。
氣死她了真是,這種男人,虧她還覺得不錯,虧她還想著真送他點什麼禮物。
照今天的情況看來,也就是她不喜歡諸長矜,要是換成原女主這個喜歡諸長矜的人,被這種情況氣的,還不得想要弄死這對錶兄表妹?
她走的快,所以沒有看見身後男人臉上一閃而過的難受,以及他久久注視在她背影上的目光。
直到林灼灼的背影消失不見,諸長矜才幽幽收回目光,視線轉而落在一邊的於疏身上。
他知道於疏不會對林灼灼起什麼心思,卻不知道林灼灼到底是什麼心思。
更不知道,林灼灼到底有沒有對自己產生哪怕一丁點的喜歡。
每每想到這個問題,他就忍不住不願意去猜測,林灼灼願意留在自己的身邊,究竟是因為什麼,只是怕他會殺了她嗎?
但凡她向自己說一句,告訴他不要把舉辦舉辦宴會的權力交給姬螢兒,他便絕對不會給。
可是,她沒有。
甚至讓自己把掌家之權也一併交給表妹。
諸長矜摸不透林灼灼到底是在氣他,還是她心裡其實就是這樣想的。
她本就不願意,替他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