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長矜氣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
好端端一個側妃,他平常見她捧著書看,也沒去多想是什麼書,只以為是些單純的男女之情罷了。
卻沒料到,這貨居然膽大包天地看這種……傷風敗俗之物!
見此,林灼灼嘖了一聲,倒是驚奇起來,“不會吧不會吧?王爺不會活到現今了,都沒看過秋宮圖的吧?”
她眼裡明晃晃的揶揄嘲弄,更是刺得諸長矜耳尖通紅,腦子“嗡”地一下好似炸了開一般。
“我看些什麼東西,王爺過問這個做什麼?左右我們只是上下級的關係,我又不真是您的側妃。”
言下之意便是:狗男人,管得忒寬了些。
不僅管原女主,現在還管到了她身上?他又不是她爹!
林灼灼瞪了他一眼,隨後乾脆利落地把話本從男人手裡搶了過來,繼續美滋滋地看著。
她也不過是隨意的一句吐槽罷了,諸長矜卻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心裡的想法飛快地轉了起來。
所以,她是在不滿自己只給了她側妃的身份,而沒有給她側妃的待遇嗎?比如說,侍.寢什麼的……
可是這會不會有點太急切了?
不過,若是她想要……他也不是不能給。
這般思襯了一番,諸長矜又正了正臉色,想起自己來這兒的真實目的。
“明日是本王的生辰。”
“哦。”林灼灼一動不動躺在椅上,手裡的摺子從容不迫地翻過一頁。
什麼叫“哦”?
既然她想要早點與自己行那事,肯定是有點心悅自己的吧,既然心悅自己,為何聽說是他生辰,僅僅便回個“哦”字?
諸長矜想不明白,好歹忍了忍,不想壞了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歸好的氛圍,“明日府中設宴,只招待男賓,你來主辦,若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去問管家。”
不是!
林灼灼愣了,放下書嗔怪地問:“你怎麼不早說?設宴這種事,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想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