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大早,林灼灼便聽說夙韶白因為這件事情被尚書大人給禁足了,簡直是大快人心。
本來林灼灼以為這件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夙韶白就出身高貴,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諸長矜對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滿意。
是日,諸長矜便早早的起來了,順便叫起了林灼灼。
林灼灼眯著一雙睡意朦朧的眼睛,語氣不自覺的帶上了起床氣,“你幹什麼啊,現在還早呢。”
諸長矜聽到這句話,淡淡的瞥了一眼林灼灼,而後走到一旁便將臥室的窗戶開啟了。
大片的刺眼日光照了進來,就算林灼灼是閉著眼睛的狀態也能感覺到刺眼。
明白諸長矜這是在回應自己的那句“現在還早”,林灼灼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突然又想到昨晚的事,老臉禁不住一紅。
可是見冰塊臉卻一臉的不以為意,她便也壓下心底的那絲觸動,揉著眼睛看向諸長矜,“幹什麼啊?”
諸長矜挑了挑眉,“好事,你先起來吧,穿這件衣服。”
他說完便將自己手裡面拿著的一件衣服放到了林灼灼的床邊,林灼灼拿起來看,驚訝的發現這居然是王爺正妃才能穿的衣服。
瞬間林灼灼的睡意都被嚇跑了,她磕磕絆絆的說:“王,王爺,我知道我貌美如花貌比西施,但是王妃之位我真的勝任不了啊!”
諸長矜看起來對林灼灼的表現很是無語,具體表現在他用著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了林灼灼許久。
他微微嘆了一口氣,像是再也不對林灼灼的智商抱有什麼期望了,“衣服就是借你穿穿的。”
林灼灼放下心來,只是當她將這件衣服穿到身上的時候卻發現這件衣服似乎格外合身了一些。
不過她堅定的認為,這只是個巧合而已。
林灼灼在王府呆了這麼長的時間,瞭解過正妃的衣服,但是卻不知道,如果在王府並沒有正妃的情況下,王府是不會提前做衣服的。
林灼灼穿好衣服後便去銅鏡前面轉了一圈,意外的發現竟然還不錯。
恰巧在這個時候諸長矜推門進來,林灼灼剛好轉過來,洋溢著滿臉的笑意,趁勢問安,“王爺好啊。”
諸長矜半點面子都不給她,“本王一點都不好,大早上的已經被你氣夠了,連飯都吃不下了。”
林灼灼:“……”過分了啊。
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何況方才的事情林灼灼確實不怎麼佔理,她拿出自己慣常用的撒嬌技巧,“王爺,別生氣了嘛,人家都知道錯了。”
一邊認錯認的麻溜,另一邊已經踩著小碎步走到了諸長矜身邊用手指輕輕拉住他的衣角。
諸長矜瞥她一眼,隨後便不再看她,林灼灼只以為他是在生氣,也不去觸他的黴頭。
但是事實上,諸長矜就是看見林灼灼穿著本來應該自己正妃穿的衣服的時候,心頭忽然微微一顫,好像他們是真正的夫妻了,死後要葬在同一個陵墓中的。
諸長矜今天一大早的就來叫林灼灼了,一來又給了她一件衣服,可也沒告訴她究竟是什麼事情,弄得林灼灼心裡頭像是藏了只貓,在不停地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