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的,爬了床卻沒被諸長矜弄死的,小丫頭。
大幽誰不知道,江湖中的聖教即魔.教,也就這個小不點才敢來。
也是,能在他師兄手裡活下來,膽子要是太小,也說不過去。
盛玦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鳳眸眯了眯。
林灼灼見他這動作,傻眼道:“不是,你著什麼急呀?”
“我們還沒有說誓詞呢!”
“誓詞?”盛玦默了默,不怎麼走心地說:“啊,我也沒拜過把子,怎麼知道還要說誓詞。行吧,你先說一遍,我跟著你念。”
林灼灼白他一眼,沒好氣地將自己早就想好的詞說了出來。
盛玦聽著聽著,怎麼覺得不是那個味兒?
什麼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那這兄弟,做的有什麼意思。
盛玦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林灼灼衝他燦爛一笑,解釋道:“當然是為了,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得給你報仇啊!要是我也跟你一起死,那要誰給你下葬報仇?”
說得好,有道理!
盛玦嘖了一聲,這也是第一次,被人說要幫他這個魔.教人士報仇。
他斂了斂眉,在心裡嘆了口氣,跟著林灼灼把誓詞過了一遍。
……
林灼灼在聖教與盛玦一道下水捉魚,上樹打鳥,過得那是神仙般的快活日子。
這裡的所有弟子都對她十分恭敬,難有幾個不長眼的,也都被盛玦親自教訓了一頓。
於此同時,遠在京城的諸長矜也幽幽轉醒。
他在這段時間裡,好像反覆在做著一個夢,夢裡是一片桃花林,他裡面一直走,走到桃花謝了又開,走到春去秋來,都走不到盡頭。
但是忽然有個軟軟糯糯的聲音喊了他一聲,諸長矜心裡某根線崩了,而後便睜眼醒來過來。
他摁著腦袋,想要坐起身來。
一邊時刻看守的於疏注意到了動靜,登時不打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