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無奈地攤手手,“好的王爺,我們現在該幹什麼呢?”
諸長矜沉吟一下,說道:“給本王唸書。”
事實證明,林灼灼根本就不是個有耐心的料。
搬了一堆雜書過來後,不顧冰塊臉的抗議,先拿起一本《貧僧與惡寡婦的二三事》繪聲繪色地表演起來。
表演到一半,諸長矜聽著聽著也漸漸入了入佳境,誰知這貨念著念著,嘴裡便發出一些古怪的笑聲,到了最後,連一根頭髮絲兒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諸長矜一眼瞟過去,那丫頭捧著書,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傻笑,正看的津津有味。
他重重地咳嗽一聲,不僅沒換來那貨的抬頭,甚至還被她怨惱般地嬌嗔了一句:“別鬧,正看得激.情.四撒呢,嘿嘿~”
諸長矜心累。
諸長矜生起了悶氣,狠狠閉上眼,蒙起被子轉身睡覺去。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等林灼灼“啪”地一下把書合上,沉默一陣,又意猶未盡地再次翻出有內味的片段看了幾遍之後——
於疏慌里慌張地衝門而入,一嗓子把諸長矜的美夢吹得無影無蹤:“王爺,不好了王爺!”
因為睡前聽了話摺子裡的不雅片段,諸長矜不知怎的,竟然做起了同樣的夢來。
只不過那夢中的人,一個是林灼灼,一個是他自己。
正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忽然被於疏驚天地泣鬼神的轟炸給吵了醒。
他面如碳色,陰沉沉地睜開眼盯著於疏,“不想活了?”
於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半跪下去,“屬下該死!”
“說罷,發生了什麼事?”諸長矜揉了揉眉心,滿心的煩悶。
“王爺,實在不是屬下莽撞,而是因為這件事它發生得足夠令屬下莽撞……呃,城郊又有一處村莊的人死絕了!”
“又?”林灼灼不小心聽了一嘴,當下便注意到了於疏口中的怪異之處。
“除了之前我傳信回來稟報的那村子,現在已經又有一處的村民受害了。”想起上次誤打誤撞在那個村子外看到的場景,於疏就一陣毛骨悚然。
滿地的血,紅色的、褐色的,交織在一處,遠遠便能聞到一股腐爛的惡臭味,也不知道是什麼變.態.兇手,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諸長矜捏了捏指尖,“看來此事不簡單,不是那幫山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