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銀盤?月亮?
糟大禍了!
林灼灼猛地起身,沒來得及解釋,拔腿便拽著一臉懵的諸幼靈回了宅子。
火急火燎趕回來的林灼灼一刻也沒有停歇,直接飛奔到正院。
只是,預想中渾身冰涼的諸長矜並沒有出現。
相反,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好端端的、冷得正常的戰王殿下。
而此時的他,正因為林灼灼的破門而入,神情嚴肅且複雜地坐在書桌後,擰眉望來。
“長得那麼矮,小短腿兒跑起來倒是挺快。”
諸長矜一開口,還是那股熟悉的氣息。
林灼灼捏了捏拳頭,覺得自己白擔心一場。
“王爺,您還活著……啊呸,您還熱乎著?”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驚了。
“……”
諸長矜心想,是不是自己最近對她太和顏悅色,導致這丫頭越發的沒大沒小。
他笑得令人心底發毛,道:“本王建議你,出門往右轉。”
在林灼灼困惑的視線裡,戰王殿下漫不經心地接著說:“晏封雖然腦子也不大好使,但是修一修你的腦子,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林灼灼被這話一激,下意識抬手,啪一下放在諸長矜的額頭上。
不冷也不燙。
她拿眼睛覷他,“王爺,今日是月圓之夜,您還是先管好您自個兒吧……”
聞言,諸長矜揚起眉梢。
“晏封為本王制了藥,可以暫時壓制毒病的發作,雖說有些副作用,但也不礙事。”
他說罷,緩緩扯了扯嘴角,目光不經意在她收回的小手上繞了一圈。
“你——很想讓本王發病?”他問。
“……我沒有!”
林灼灼愣了一下,瞪起一雙銅鈴眼,“我只是覺得,您未免……有些太,太不顧惜自己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