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吼,完蛋,用了他的東西……
不過諸長矜倒沒有深究的意思,只是嫌棄的移開了視線,接過暗衛遞來的東西。
“王爺,那人牙裡藏了毒,沒有抓住活口,這個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還請王爺過目。”
諸長矜接過東西,揮了揮寬大的衣袍,讓暗衛退下。
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細細摩挲著手裡的東西。
復而,他又勾了勾手,讓林灼灼過來,後者立馬小跑到床邊。
“看樣子,是個令牌,不如讓人去查查是哪裡的東西?”林灼灼沒見過這個東西,但她憑藉著多年的影視經驗和寫文經驗,大約看出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可以發號施令的令牌。
“不用查了,本王知道這是什麼。”諸長矜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周身隱隱散發著一股戾氣,握著令牌的手指漸漸收緊,指骨微微發白。
林灼灼小心開口詢問,“那王爺可有什麼想法?”她不知道這是什麼令牌,不過心裡卻隱隱猜到了什麼。
“哼,陛下的意思,讓本王有什麼想法?他都動用龍衛了,果然是看得起本王。”
諸長矜冷笑道,目光直直的盯著手裡的令牌,準確來說,這是宮牌,皇家宮殿獨有的宮牌,歷朝歷代皇帝都會有這個東西。
這個宮牌可以指揮命令龍衛,龍衛就是皇帝身邊的專有刺客,保皇,殺人兩不誤。
林灼灼卻覺得不該這麼武斷,畢竟很多小說和電視劇裡的套路是,有人故意用類似信物一類的東西來騙人耳目。
“王爺,會不會有人拿著這個宮牌冒充皇上?想借機引起亂子?”不是她陰謀論,只是多想一步,想的深一點,總比事後諸葛亮要好。
“呵,你太高看皇帝了。他胸無點墨,行事向來如此,既然我們已經鬧掰,他又何必遮一掩二?”
諸長矜可太瞭解他那個生性多疑、自大狂傲的兄長了。
這樣的“明殺”,比遮遮掩掩的“暗殺”更讓諸續元有成就感、滿足感。
畢竟,就算你知道這是宮牌又怎麼樣?是龍衛又怎樣?你奈我何?
林灼灼被諸長矜的言語噎得說不出話,果然是親兄弟,就是對彼此瞭如指掌啊!
不知是林灼灼的幻覺還是什麼,她總感覺諸長矜隱隱約約的有點難過,眼神凌厲中又有一些……傷感,他在傷心嗎?
是因為身在皇家,兄弟不睦而不高興嗎?
“行了,回你的房間吧,本王要歇下了。”諸長矜一掃眼裡的情緒,又恢復以前那種冷傲的模樣。
林灼灼忙不迭的應下,屁顛屁顛的出了房間。
話說,於疏還在想象自家王爺安慰林側妃的畫面呢,房門突然就開了,腦子裡的畫面一激靈。
於疏凝眸一看,竟然是林側妃,心裡不解。
“林側妃,您要回房了嗎?”說著,於疏還一臉的惋惜不捨,林灼灼被他弄懵了。
“那不然呢?留這兒跟你一起在門口給王爺守夜嗎?”林灼灼一句話打破了於疏所有的幻想,沒有過多停留,直直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