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地位擺放在這裡,去針對一個有自己想法的女孩會讓他很掉價。
可這阻止不了有些主動的想要做點什麼。
他們希望能透過去踩一個女孩,避免一些有可能發生的麻煩,哪怕這個可能微乎其微。
同時也有人希望能夠透過這件事,討好一下林奇。
社會,社交,就是這麼的簡單,又狼狽。
查理(妹)在醫院簡單的傷口處理之後,就乘車前往布佩恩。
這次有更多的人護送,即便還有人有一些想法,最終也只能作罷。
第二天上午,林奇見到了查理(妹)。
“你看起來……很不好。”
查理(妹)摸了摸自己左邊的耳朵,無所謂的露出了一個看起來有點猙獰的笑容。
“我現在就像是一個怪物,但沒關係,我活了下來。”,經歷過這樣一場“劫殺”,她的內心變得強大了很多。
想一想也是,生理上的,心理上的,羞辱,折磨,雖然時間不長,但它絕對不是誰都能撐下去的。
林奇注意到了查理妹左手缺失了一部分的小拇指和無名指,疤臉沒有連根切掉她的手指,而是從手指的中部用手掰斷,然後拿刀切掉。
雙重的疼痛,雙重的折磨,雖然兩根手指還留下了一半,但多少也有些骨裂變形。
連續處理了兩根手指之後查理(妹)還是沒有開口,他就知道繼續下去的意義不大,即使更換了專案。
這也說明疤臉是一個很成熟的老手,他知道切手指突破不了查理(妹)的心理防線,繼續切下去不僅不會讓她說話,反而會加強她的抗拒心理。
反正都少了這麼多手指,要說為什麼剛才不說?
有些人就是這樣,受的傷越重,越能撐。
她看著林奇,“我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折磨,林奇,我有一個額外的訂單給你,無論多少錢。”
林奇為她倒了一些酒,隨後坐在她的旁邊,“說說看。”
“我需要那幾個活著的人的家人資訊,如果你能幫我把他們抓來就更好了,我說過,我會讓他們後悔的。”
“他們沒弄死我,現在輪到我了。”
看著查理(妹)的悽慘模樣,林奇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問題,每個人一百萬,到時候我們按人頭算錢。”
查理(妹)咧開嘴笑著,她正面的八顆牙全部被拔掉了,直接能看見腫脹的,還在滲血的牙床,還有她被切了一小塊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