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更加得意,直接抓起兩百塊道:“就這倆人了,不限高了。”
我看了看臉前的錢堆道:“我沒有這麼多錢了。表哥,借一百塊給我。”
陳建軍這時候已經非常擔心,可在這時候不能不給我這個表弟面子,他遞給我一百塊道:“開了吧,別爭了,這時候想把誰嚇走都不可能了。”
我也覺得差不多了,我的目的不是贏錢,雖然桌子上的錢可能是我倆月的工資還要多。
我丟了兩百過去,道:“豹哥,開牌。”
豹哥直接把牌甩了起來,一對8。
不大,卻跟了幾百塊下來,這更說明他知道我的底牌。
我翻開了牌。
結局可想而知。
對8怎麼可能大的過同花?
這一把,我贏了七百多。
儘管財哥輸了錢,可看到我贏了,他也哈哈大笑。
豹哥的臉都氣白了。
他感覺不可思議,但是他不能說出來,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一下午的時間,我中午贏了七百塊的訊息不脛而走傳遍了整個酒樓,都吵著讓我請客吃飯,我沒拒絕,說晚上我安排。
也就是在收錢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我的那個大師兄。
我忽然感覺到他是對的。
儘管我一直都在提示自己,我不是為了賭而賭,我只是為了接近財哥往上走走,或者用我現在這微不足道的千術引起別人的注意。
可一個窮小子在第一次見到七百塊現金的時候內心依舊是緊張的,是興奮的,會不由自主的想明天如果再贏這麼多,不就是三個月工資?如果天天都贏這麼多,那我很快就會有一萬塊!
我在面對這麼點錢的時候道心都動搖,更何況掌握了頂級千術的大師兄?他面對的一把牌可能都是成千上萬!
一個下午,我都在沉澱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