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他晚上如果有回去的話,不管多晚,你一定要打電話跟我說喔!”我交代了韓晴。
“沒事,韓笙心情不好的時候,他都會窩在藍居畫畫或是彈琴,他回來的機會很大,妳不用擔心。”韓晴安慰著我。
“記得!一定!一定要打電話跟我說。”我再三交代。
“OK的!不過你和保鏢明天該玩的,還是玩玩再回來拉!不用管韓笙那桶醋精!哈哈哈……”韓晴一說到韓笙,忍不住又大笑出來。
“妳……韓笙回去,妳可千萬不要笑他阿!他那個人那麼愛面子,知道我講給妳聽,肯定惱死我了。”我想想不對,還是跟韓晴說一下比較好。
在生氣與被韓晴取笑的雙重打擊之下,韓笙真的太可憐了。
可憐到我都忍不住,要為韓笙那所剩無幾的面子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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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一整晚,一直到半夜四點多,我才接到韓晴了電話確認韓笙已經回家了。
打了幾次電話給韓笙,但他仍然關機。
簡訊一樣沒有已讀。
我有不想的預感,這次真的鬧大了。
可是我沒鬧啊,真的只是抓蟲子啊!是韓笙自己誤會的啊!是他自己打翻醋罈子啊!能怪我嗎?
就算要判決,也要給被告上庭辯駁的機會,沒經過開庭就宣判了,我不服。
早知道叫保鏢不要把那隻蟲子丟掉,有了證物也能洗脫我的冤屈。
可退一萬步說,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到底在吃哪門子乾醋啊?
確認韓笙已經平安到家,我才安心睡著,等睡醒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
起床後我立即收拾行李,用過午餐後,催促保鏢趕緊回上海。
我也告訴保鏢,韓晴說韓笙已經回藍居了,讓他放心。
回去的路上,我心不在焉的和保鏢聊天,有一句沒一句的,無心回應。
貼心的保鏢知道我的心情不是太美麗,他完全沒有任何的不高興,甚至還跟我說,有些地方沒有玩到沒關係,下次到上海的時候,我們再一起過來,將沒有去到的地方,一次玩個夠。
和瞎貓比起來,保鏢的脾氣和個性真的太好了,對我真的是無底線的容忍和寵膩。
和他相處真的非常自在,但更多的是驚奇,加上一點小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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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抵達藍居,還沒進門,我聽到從藍居密室傳來震耳欲聾的鋼琴聲。
“嚴重了這下。”隨我進門的保鏢幫我把行李放到客廳後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