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喬:?
不是,怎麼回事?
這是不親了嗎?
她有點不高興了,皺起了鼻子,用右手的一根手指想要去撥開,居然沒有撥動。
她又用兩根手指去扳,還是沒有扳動。
“你幹什麼?”禹喬服了,“我以為你想跟我嘴一個,結果你在這跟我玩掰手指?”
禹喬在這邊指責,姜岷卻低笑出聲。
禹喬抽開了自己的左手,不與他十指緊扣,不斷輸出著:“你都知道我看那種書了,還在這跟我玩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她有些氣惱,別開眼都不想去看他,卻在這時忽然感覺到了唇上的一抹熱意。
那根抵在兩唇之間為隔斷的食指已經被他的主人所撤走。
姜岷是個標準化的優等生,但他的吻技卻相當糟糕。但這種莽撞的青澀卻帶來了一種很特殊的體驗感。
她不討厭。
窗外聲音嘈雜且絡繹不絕,樹上夏蟬在鳴叫,樹下老人在嘮磕,還有樓下各戶人家中傳來的洗菜聲、剁肉聲、孩子的啼哭與母親的怒言……時不時還會飛來了一聲車笛。
他們有屬於他們的聲音,窗內的禹喬與姜岷也有屬於自己的聲音。
姜岷沒有忘記禹喬大王提出的問題。
他抓住了禹喬的手,在她的無名指上落下一吻:“我在確認你是不是真的願意與我接吻。”
曖昧的氛圍會讓喜歡享樂的“天鵝”可能做出錯誤的判斷,他得確定她的接受不是因為一時的氛圍迷惑。
她在因為他的中止而生氣,而他卻因為她的生氣而開心。
姜岷又笑著吻了上去。
……
禹志明回到家後,總覺得這家裡頭還怪安靜的。
姜岷這臭小子的鞋子還擺在鞋架上,人應該還是在喬寶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