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小的碎鑽會劃傷什麼?
“我懂了。”禹喬思索片刻,恍然大悟,“是洗頭的時候很容易劃傷頭皮吧!而且,這還很容易纏上頭髮。”
伊莎多拉想,禹喬在情愛這方面有時候真是遲鈍得像一隻小海龜。
或許是她的感情太過奇特,禹喬將她的刻意靠近視作了友誼。
伊莎多拉的手指已經被禹喬握住,她正想與禹喬說一件事,藉此分散禹喬的注意力,延長與禹喬親密接觸的機會:“對了,你知道嗎我——”
她剛說出口的話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打斷。
被握住的手指部位又重新暴露在了空氣中,停滯在上的溫度也迅速冷卻。
伊莎多拉剛浮動的心又瞬間跌了下去。
“抱歉。”接完電話的禹喬離開了座位,站在桌邊,將剩下的咖啡一飲而盡,“有工作了。”
禹喬快步離開,只餘下伊莎多拉留在原地。
又是這樣。
伊莎多拉嘴角扯平,收回了自己的手。
每一次,她與禹喬的約會都會被這樣突發案件打斷。
每一次,她的注意力都會被這些死人給分走。
什麼時候禹喬的目光能只停留在她身上呢?
禹喬另一邊已經趕到了現場。
方成決比她先快一步到達,控制好了現場局面。
見其他同事都持槍包圍了一輛巴士,禹喬也拔出了槍:“犯人還在巴士上?”
“是的,剛剛接到報案。有人在巴士裡殘忍殺害了一個無辜市民。”方成決表情嚴峻,“司機將巴士停在路邊,其他乘客都逃了出來。那個殺人者還在車上。”
“他留在車上做什麼?”禹喬不解地問。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衝在最前面的年輕警員吉米擊中了殺人者的大腿,又用泰瑟槍將其電擊制服。
跟隨著方成決上車的禹喬被眼前的場景震驚到了。
頭顱滾地,遍地都是散落的人體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