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喬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
真是有病。
明明鑰匙扣裡就只串了一把鑰匙,其它的都是小鳥們先前串的漂亮珠鏈,這才會發出嘩嘩的響聲,還給她在這裡裝。
禹喬轉過身去,朝著坐在車裡的艾爾德里克冷笑。
艾爾德里克立馬乖巧了許多:“好的,我知道了。”
停了不到半分鐘的凱迪拉克就這樣又駛離了警察署。
禹喬轉過身去,含含糊糊地回覆方成決:“差不多吧。”
方成決眼底全是苦澀。
他怎麼會發現不了艾爾德里克和禹喬之間的暗湧?
等與禹喬一起踏入無人的電梯後,他才忽然開口:“和艾爾德里克在一起了?”
禹喬一愣,點了點頭:“果然瞞不過你。”
“艾爾德里克是不錯的戀愛物件,他父親是貴族後裔,母親是船王的獨生女,家庭條件也不錯。”方成決視線下移,看著電梯間門口地面的那道縫隙,“就是太年輕了,他是天才,有點天才的通病,對其他生命會有些漠視。”
禹喬想起了艾爾德里克與家中鳥鼠們相處的情形:“還好吧。”
其他人看到一窩的老鼠小鳥估計早被嚇跑了,他還會湊上去給老鼠和小鳥們拍證件照。
不過,太年輕了也是真的,那麼無聊的示威手段也拿出來用,晚上還為了證明自己使勁折騰。
禹喬打了一個哈欠:“他挺聽話的。”
電梯已經到達,禹喬率先走出了電梯,方成決還留在原地,看著禹喬離去的背影。
等待電梯門再次合上,他才伸手攔住,從電梯間裡出來。
挺好的,至少還沒有表白,至少他還可以欺騙自己從未對她有過好感,至少他還可以以上司和朋友的身份站在她旁邊。
禹喬這邊忙碌了起來,伊莎多拉也為了她的深夜拒絕付出了代價。
亞伯在幫派會議中向她發難,將一個極其棘手又掙不到丁點好處的陳舊積事推給了她來做。
伊莎多拉被他架得高高的,根本無法拒絕,只能將此事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