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維爾並沒有飛遠,只是飛回到了禹喬的房間裡。
房間裡的一切,他都還沒有來得及收拾。
他用咒語將房間又恢復整齊了,將視線落在了地板上的那件黑色長袍上。
它是那些歡樂事的見證,卻也是那位大公曾經穿過的衣物。
禹喬似乎對那位大公很有好感。
他這樣想著,又動動了唇,用咒語把皺巴髒汙的黑色長袍恢復乾淨,又把黑色衣袍仔細摺疊後,放進了禹喬的衣櫃裡。
但看著和大使女服疊在一起的黑色衣袍,他心裡又莫名不舒服,又把黑色衣袍塞在了衣櫃的角落裡。
放完後,又覺得自己這舉動太過幼稚,又把黑色衣袍重新整理好,疊在了禹喬的衣物上。
她以後會和霍索斯結婚,他們會是夫妻。
澤維爾想,而他應該學會習慣。
——
“啊啾!”禹喬跟在韋倫身後,剛穿過了一條長廊,突然就打起了噴嚏。
“喬小姐,您沒事吧?”
“沒事。”隔著面紗,禹喬揉了揉鼻子,“我們還要走多久?”
韋倫回答道:“馬上到了。”
因為霍索斯的強行插手,格雷文副主教只能捏著鼻子,收拾出一間空房間讓霍索斯在中央神殿辦公休憩。
只是霍索斯的三餐會專門派人從外面送來。
再走了上了幾層臺階,禹喬終於走到了霍索斯門前。
韋倫站在門邊,正想伸手替禹喬開門,卻見禹喬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他不動。
“喬小姐?”韋倫的臉上滿是疑惑,其實這種眼神剛剛這一路走來,他也感受到了,禹喬似乎在等著他說什麼,“還有什麼事嗎?”
“沒事。”禹喬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只是覺得,你可以對我說一句話。”
啊?
韋倫懵了:“喬小姐,什麼話?”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大公主動邀請女生吃飯……欸,不對!”禹喬想起了之前角鬥場的那次飯,立馬改口,“第二次,第二次啊!哈哈哈,別理我,突然發了下霸總病……”
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