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ga一臉幸福地飄走了。
小變態的速度就是快。
當天晚上,項褚沒有同以往那樣端來晚餐,反而是用托盤端來了一件暗紅色禮服裙,還有兩個鑲嵌著透明寶石的古銅色胸針。
“這兩個手環是餐廳門票,禮服裙是給你準備的。那家餐廳規定一定要穿正裝進出。”
項褚還是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同路邊乞討的人一樣,聲音輕得像快要消彌的輕煙:“我可不可以幫你穿衣服?”
好無辜的眼神,好無辜的語氣。
禹喬冷笑兩聲,將暗紅色禮服裙奪走:“不可以。”
他的神色明顯黯淡了些,但眼波不斷,儼然一副又被爽到了的感覺。
禹喬高看了他幾眼。
這項褚還真厲害啊!
關於穿衣服的請求,禹喬答應了,他會爽到;禹喬拒絕了,他依舊會被爽到。
這個世界真的沒有人能治一治這個變態嗎?
禹喬將這個小變態推出了房間外。
她換上了項褚給她送的這件暗紅長裙。
這長裙看著平平無奇,但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摸起來的手感特別好。穿上之後,略顯寬鬆的腰線忽然自動收縮到了適合的長度,魚尾裙的設計,上面縫上了釘珠。
禹喬推門出去,就看到已經換上正裝的項褚一臉痴迷地緊緊盯著她看。
他好像陷入了一場蕩人的迷醉之中,捧著黑絲絨長手套和一件黑色披肩,紅著臉道:“我能不能……”
禹喬沒等他說完,乾脆利落地把黑色披肩披上,戴上長手套,別上了門票胸針,連放在一旁的寬簷禮帽也被她戴在了頭上,全副武裝起來,不給項褚一點爽到的機會。
她在調整帽簷的間隙去用餘光看他。
小變態這下是真的傷心了,剛剛挺直的背部也耷拉了下去。明明是比禹喬還要高的人,卻低落到快要縮成了一團,連頭髮上夾著的黃色微笑小狗髮卡看著似乎也很傷心。
禹喬和悲傷的黃色微笑小狗“對視”了一秒,輕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