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罵“變態”的人又被爽到了。
捂住潮紅的臉,他徑直跪倒在了禹喬的床前,像傳道院訓誡畫中那迷途知返的羞愧信徒。
不同的是,迷途知返的信徒摒棄了私慾,心中充斥著被主規訓後的天堂之光,而項褚的心中卻激盪著被他的主人所訓斥後的慾望之潮。
舌尖被激昂的慾望咬破,鐵鏽味的血色顫慄自舌尖開始流傳遍全身。
那“變態”二字在他的耳膜中炸起了硫磺味的火花,滋滋地冒著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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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褚用著迷的目光一寸寸地描摹著她的臉。
慾望的小舞臺上,暗紅色的幕布被重新拉起,在浪漫的《水邊的阿狄麗娜》鋼琴曲聲中,被精心打扮的兩個小人又一次被推了上去。
穿著精美時裝的傲慢貴族小姐用夜光貝母摺扇遮住了令人浮想聯翩的紅唇,輕視地打量著跪在花地上的年輕花匠。
“新招來的花匠?”摺扇下是貪婪的笑,“我們這裡可不缺花匠了,但本小姐還缺了一條會唱歌跳舞的小狗。”
……
愛愛愛愛愛愛愛愛愛……
故事發展到了高潮,故事內外的男主角都在這燒灼之中獲得了極致的歡愉。
他甘願成為愛與欲的殉道者。
禹喬在這邊睡得香,但另一邊有人卻在H103區某高檔小區裡碰了壁。
付禾塞很少會有這麼侷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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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答應與他構建朋友關係,卻一次又一次地無視他斟酌許久才發出的訊息,漠視了他內心的折磨,還隱藏了自己的訊息,不讓人窺探。
不過,論起狡猾,美麗的精靈還是比不過聰明的商人。
付禾塞承認,她的隱匿之術的確很高明。
但先前的她太浮躁了,在那麼多人那裡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破綻。
收集這些破綻可是個不小的工程,但好在他還是成功了。
“禹喬。”
付禾塞繾綣地輕聲念出了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