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有人上趕著來做僕人呢?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調換了我的貼身衣服。我那件上面有暗紋,你後面調換的那件沒有。”她用譴責的目光看向這個變態。
“專家說,貼身衣物要常換。”他小聲反駁。
“哪個專家說的?”
“項褚。”
禹喬:……
他小心翼翼地用一根手指戳了戳禹喬的肩膀:“我是不是惹你生氣了?”
禹喬翻了一個優雅的白眼:“你說呢?”
誰知項褚的眼裡忽然暴露出了一股極強的渴望和急迫,呼吸一緊:“你是不是想要狠狠懲罰我?”
不,我沒有!
禹喬試圖伸手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禹喬麻木地看著身旁的小變態激動地從壓縮行囊裡掏出了很多玩具。
他還很貼心地遞來了一雙特殊的手套:“用這個打,不會讓手痛的。”
禹喬把他的房產證往懷裡揣,拿起那副手套摔在項褚身上:“你有病啊!”
變態接受了她的羞辱,並把羞辱當成了QQ。
“嗯……”失去劉海遮擋的項褚眼波流轉,面色潮紅,發出了上不得檯面的聲音,“啊……”
空氣中的草莓味資訊素在空氣中肆無忌憚地遊走。
這是一顆剛從枝頭摘下的“草莓”。
它被晨露愛憐地親吻過。
翠綠萼片微微上翹,潤紅的果肉泛著瑪瑙般的光澤,上面點綴著一顆顆從宇宙深空收集的星塵,儲蓄著蜜糖般的汁液。
只要被她輕輕咬上一口,那漿紅色的清甜汁水就會充斥她的整個口腔,她會從這清甜乖巧的汁水中品嚐到一絲野性的酸。
草莓啊!
禹喬很難不想起項褚先前寫過的那篇背德文學《齒間紅教堂》。
偏執長女用熟透的甜草莓誘惑著服喪的貌美小爹,在母親的棺槨前將一顆草莓塞進了他的口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