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變態似乎更感動了,敲鍵盤的速度居然比之前更快了。
安德修麻木地看著眼前場景,不得不接受這份殘酷的工作安排。
“對了,小蝶,”他想了想,還是沒有暴露出自己的真實名字,“我叫修。”
“好哦!”禹喬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還提醒了他,“還有一個小時就一點了,別忘記去玫瑰酒吧。”
安德修:……
他看了眼麻袋下的衣物,第一次開口向別人借錢:“小蝶,能先借我300星幣嗎?我想買幾件衣服。”
一個半小時後,穿著簡便衣物、做好偽裝的安德修出現在了玫瑰酒吧的男alpha廁所裡。
他隔著粗糙的面料按了按胸脯中間。
有人幫他修復了半機械化軀體,估計就是那個奇怪的項褚。
他的確可以現在離開,但轉念一想這個項褚太過奇怪了,還是多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而且……
他的大腦又不自覺地浮現出破碎的綠色幻境,喉嚨上下一滾,又感覺脖頸後的腺體又在隱隱發熱。
他也想更瞭解她。
安德修想得很美好,但一切美好的幻想都終止在了他易感期發作的那一天。
他這段時間都住在禹喬那,雖然只能在地板上睡覺,但一睜開眼就能看到不遠處熟睡的禹喬。
她又換了一件白色睡裙,宛若一道昳麗的月光靜靜地照進了他的眼睛裡。
明明打了抑制劑,安德修的易感期還是這樣突然爆發了。
辛辣的烏木沉香在空氣中肆意傳播,沉睡中的禹喬皺了皺鼻子,把下半張臉縮排了被窩裡。
安德修兩眼猩紅,全身滾燙。
他緊咬下唇,拼命壓制這突如其來的熱潮和無盡的渴求。
他先前一直都有些牴觸資訊素,不想讓自己成為被資訊素控制的野獸。
他先前也做得很好,能夠獨自扛過難熬的易感期。
可現在,他心心念唸的人就在眼前,只要他再靠近一些,就能夠把她緊緊攬在懷中,肆意親吻她柔軟的唇,咬上那截潔白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