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喬見鬼似地回頭一看。
本應該關在警局禁閉室裡、被警官拿皮鞭鞭策碼字的人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可能是惡劣的環境和腳邊的人影響了她,她居然沒有察覺到他的靠近。
他沒有撐傘,也沒有雨衣,被雨水淋成了溼答答的“小狗”。
黑色長髮緊緊貼上在他的臉上,慘白的臉,蒼白的唇,像剛從河裡爬出的水鬼,聽聞心上人已找新人,立馬從死亡之地裡爬出來,試圖重新奪回自己的愛人。
“需要幫助嗎?”蒼白的嘴唇輕輕蠕動,他渾身都籠罩著一股憂鬱的氣質。
“你怎麼在這?”禹喬真的有被他的突然出現嚇到。
她想,難道“言出法隨”光環的效果現在出現延遲了?
&nega乖乖地回答,一副求表揚的樣子,“還清除了他們剛剛的記憶 。”
禹喬:……
不要用這麼無辜的語氣說這樣恐怖的話!
她實在忍不住開口問:“你是怎麼清除他們的記憶的?”
她看見項褚蒼白的唇邊綻出了一抹淡淡的笑。
他沒有回答。
禹喬卻感覺到背後一冷。
變態,大大的變態。
她也不想搞明白這些了,對他點了點下巴:“幫我把他抬到我家。”
“好。”項褚的語氣聽起來溫順得不得了,只是看上去似乎有些失落。
禹喬又添了一句:“你先把他洗乾淨,給他換上衣裳,再把人送到我這。”
“……嗯。”
任誰都可以看出眼前的小變態很難過。
心硬的禹喬無視了他的難過,先行一步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