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瞬移成功,澤維爾只能抱著與禹喬唸咒語。
此刻,禹喬還在他的懷裡。
他鬆開了圍著禹喬的手,又忍不住替她把額前的碎髮理了理:“去看看白線的末端連著什麼。”
禹喬不想動。
“兩個金幣。”
擁有一袋金幣的禹喬無動於衷,半闔著眼。
“一袋。”
禹喬眼睛立馬變大了:“好。”
白色的絲線從裂開的門板裡鑽進去,門板上蒙了一層厚厚的灰。
禹喬站在門前,沒有推開門,眼睛看向了澤維爾。
澤維爾:……
他嘆氣,去替她推開了那扇門。
禹喬滿意地點頭,走進了小屋裡。
她沿著白色絲線走,一直走到了小屋的一個房間裡。
破舊不堪的床榻上,一隻瘦骨嶙峋的老狗側著身子躺在上面,眼睛緊緊閉著,如果不是它凹陷的腹部還在起伏著,禹喬都懷疑它已經去世了。
白色絲線的末端就在那隻狗身上。
“我所要傳播福音的物件是一隻狗?”禹喬不解地看向澤維爾。
早在他們進來前,勤勤懇懇地澤維爾就已經唸了咒語,讓透明幕牆把他們與其他事物隔開。
那隻老狗的五感都無法察覺到禹喬和澤維爾。
“是的,”澤維爾點頭,“神明統管世間萬物,人類只不過是萬物中的一種。神明的眼裡不可能只有人類的生死存亡。如果神的眼睛只看得見人類,這將不利於世界的運轉。”
“哦?”禹喬明顯來興趣了。
“人類的吃穿住行都離不開自然的供養,因此,人類的發展需要犧牲自然。神明若過於偏愛人類,任由人類的慾望繼續消耗自然,世界的平衡就會被打破,無法長穩維持下去。當自然裡的最後一根樹木倒下、最後一隻獸被捕殺,你覺得人類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