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萊爾也發現,禹喬似乎跟眼前這位老闆很熟:“喬,他是?”
“一個並不重要的朋友。”禹喬這樣特意加重了三個字的重音,讓酒館老闆奧森翻了個白眼。
西萊爾聽出了這話語中的熟稔,皺了皺鼻。
“兩杯澤維爾酒。”禹喬讓西萊爾也跟她一樣,坐在吧檯上,敲了敲吧檯的桌子,跟奧森說。
“酒?”西萊爾瞳孔被震驚到放大。
“嗐,其實也和加了冰塊的水差不多。”禹喬聳了聳肩。
奧森磨了磨牙,還是給這位祖宗做了兩杯澤維爾酒。
“都和澤維爾碰面了,還敢喝啊?”奧森把兩杯澤維爾酒放在了吧檯上,推了過去。
無色的酒水在水晶杯杯口晃了晃,差點撒出來。
等酒水不晃動了,禹喬才把其中一杯澤維爾酒端起,冷笑一聲:“就因為和他碰面了,才更要喝。”
說完,禹喬就用一種十分兇惡的表情,喝了一大口澤維爾酒,彷彿是在那個恐怖的天使上司身上咬了一大口。
旁邊的西萊爾也有樣學樣,慌慌張張地摘了面紗的一角,大口地喝了一口澤維爾酒。
酒水一入口,禹喬卻察覺到了這酒的口感似乎發生了變化。
“我怎麼感覺這酒變甜了?”她放下酒杯,直截了當地對奧森說。
與禹喬反應不同的是西萊爾,她苦著臉,說道:“喬,我怎麼感覺這酒有點酸,還有點苦?”
“嗯?不會吧,”禹喬看西萊爾的眉毛都要皺成一團了,表情也不似作假,“兩杯澤維爾酒還口感不一啊?奧森,是不是你偷偷往酒裡放了東西?”
奧森冷哼一聲:“不要玷汙了我對每一杯酒的尊重。”
“那就奇怪了。”
奧森轉過身,又重新乒乒乓乓地搗鼓著:“有的時候,你喝的不是酒,是情緒。”
禹喬在奧森身後咋舌。
怪不得人家奧森之前是當過天使長的,說起話來就是有領導範,一套一套的。
“兩杯奇奇果果汁,兩位女士慢用。”奧森重新制作了果汁,放在了吧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