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喬挑了挑眉。
今天晚上還真是熱鬧,一個兩個的都出來了。
她在聽了徐子謙的嘰嘰歪歪後,可不想再聽一遍。
她欲從費湛身旁經過,回到自己的房間,卻被費湛抓住了左手手腕。
禹喬手機的燈光也隨著這動作猛烈晃動了幾下。
“嗯?”
禹喬回首,目光同手機燈光一樣落在了他的身上。
費湛穿著白色浴袍,浴袍的領口因為他這一動作被扯了開來,鎖骨暴露在了白色燈光之下。
他有一張很高嶺之花的臉,眉骨低,眼狹長,一看就很不好接近。此刻的神情也是帶著剋制的冷淡和疏離,但眼神卻翻滾著莫名的情緒。
他的手掌大,掌心灼熱的溫度燙人。
“費湛,你這是做什麼?”
顧及著其他人,禹喬的聲音壓得很低。費湛似乎是為了聽清她說得話,把身體往禹喬這邊傾斜了,俯下頭將自己的耳朵靠了過去。
他身材高大,這樣一靠就將禹喬完全籠罩在他的身形之下。
因為二人距離的縮近,他又掌控著禹喬的左手,左手的手機抵在了他的胸前,燈光的照射範圍也隨之縮小。
他們就像不被家族認可的情人,在幽暗的角落裡盡訴心事。
面對禹喬的詢問,他一開始沒有立刻回答。
直到禹喬試圖掙扎,他才稍微抓緊了她的左手手腕,開口低語。
“……我剛剛,”他也學著禹喬低聲說道,他知道她想聽什麼,“收到了有關管彤的訊息。”
“哦?”
禹喬果然來了興趣。
“她之前在國外留學,私生活很亂,跟有婦之夫來往密切,並且誘導過一名花季少女自殘。”
禹喬的目光冷了下來,忽略了費湛用另一隻手撩動她髮絲的親密動作。
他細細與她說了管彤的其他惡行,說完後才鬆開了禹喬的手腕。
“明天,你會看到你想看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