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記得自己的人設是廢物女大來著。
禹喬攤開了雙手:“這裡又沒有什麼好玩的。我留下來幹嘛?”
廢物都貪圖享樂的,她更不例外。
“這裡有我啊!”金髮青年的無辜面孔總會讓人下意識地忽視他高大的身形,他在這個時候才展示出了一絲絲成年男子的侵略性。
剛剛被禹喬扯下的觸手又悄無聲息地圈住了禹喬的手腕與腳踝。
他明明還是一臉無辜羞澀,臉頰、耳朵連帶脖子那一塊都在幻鯨的幽藍光芒的照射下泛著粉紅色,但語氣卻說得格外鏗鏘有力:“你可以玩我。”
那麼奇怪的話,卻被他說得格外理所應當。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禹喬背靠在冰涼的玻璃牆上,眼睛裡不自覺地起了薄薄的水霧,她將熱情靠近的“金毛狗頭”推遠一些。
“我很好玩的。”
他淺茶色的眼睛彎起,再加上那一頭金髮,在幽幽的藍光下,活脫脫一個不小心墜落深海暗淵的天使形象,但他說出的話卻像是以慾望為食的惡魔會說的話。
這種反差感讓禹喬嗤笑了聲。
都是慣會偽裝的人吶!
“我很乾淨的。”
禹喬氣息有些不穩:“我才不信。”
她在某個不聽話的“果凍”上留下了一個較深的牙印。
楚星霖感覺到了痛感,委委屈屈地說:“我很守男德的,只是太想老婆了,會去看老婆的同人文。有的同人文看著看著,就要跳轉到其他軟體。”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看著看著,就學會了一些。特別是,我每天晚上都夢到你,都會在夢中檢測學習成果的。”
他蹭蹭了禹喬的臉:“要不要玩玩我啊!我會的可多了。”
禹喬好像從他身後看到了一條毛茸茸的金毛尾巴,那尾巴在她面前晃啊晃,極力地推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