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靠近的坐在木苓身邊,將她輕輕的安置在床上,蓋好被子守候在她身邊。
以往只是覺得這個女人頗有些奇特,想帶回宮來好好研究,現在忽然發現待在她的身邊有一種寧靜,祥和,舒適的感覺,說到好有時候又提不上來。
數日之後,今天是約定之日,血瑛早已在大殿門前等候傳召。
“宣血瑛覲見!”
“血瑛大人,裡面請!”
血瑛是最後一個入殿的,殿中早已來齊大臣。
“血瑛拜見大王。”
“免禮!”
白燁慵懶的觀望這血瑛,“血瑛大人,可有進展?”
血瑛心裡大抵自是佩服小白,情緒控制的如此精緻。
“回大王,臣查到了蛛絲馬跡!”
血瑛此言一說,大殿之上,議論紛紛,血瑛環望人群中,個個面不改色,但唯獨一人頗有些奇怪。
“講!”
“近日臣截獲了一隻信鴿!上面寫的是一切正常。臣捕獲的這隻信鴿由南至北,而從南飛而來,在這個方向只有幾個大臣處所。”
“你是懷疑這幾個中有奸細?”
血瑛點了點頭!
“荒謬!一隻小小的信鴿怎能判斷!萬一這信鴿被什麼美食誘拐而飛偏了方向,豈不是誤會!”
“愛卿說的也不無道理,血瑛大人有何見解?”
血瑛剛想說,於是莫上塵搶了去,“血瑛大人,莫某對信鴿有些研究,屋中也有些信鴿,不知大人是不是也會理所當然理解臣也是奸細?大王,臣還聽聞這信鴿一受驚嚇就會偏離軌跡,這南飛的信鴿說不定就是北飛南,在由南飛北,在則,宮中養有信鴿的大有人在。為何偏偏血瑛大人就憑眼見判定就是南飛北。”
血瑛也沒想到這信鴿居然在莫上塵口中說的有理有據!本仗著信鴿就是為了完成不了任務,如今這力度似乎被某人加的有點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