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菊花一直沒反應過來,就被容凝壓在身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容凝瘦弱,按道理不是肥胖的步菊花的對手,但現在步菊花就是被打的只知道嗷嗷叫喚。
一瞬間的寧靜之後眾人手忙腳亂的將兩個人拉開,被拉開的步菊花張牙舞爪的朝著容凝撲過去。
就在步菊花要衝過去的時候,容凝忽然軟軟的倒了下去。
“黃花!”黃花娘一把抱著黃花。
容凝再次醒過來,已經是晚上了。
頭頂上不是之前兩次醒過來的看到的屋頂,這裡更加破舊,屋裡黑漆漆的。
透過屋頂的破洞倒是能見到天上的星星,還好今天沒有下雨。
容凝坐起身,摸著身下有些發硬的稻草,覺得身上癢呼呼的。
“你醒了!”黑暗中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容凝嚇了一跳。
適應了屋中的黑暗中,她才看清在自己的眼前坐著一個女子。
應該就是原身的母親,剛剛的那一場昏迷讓容凝想起了原身的前塵往事,看到了原身的性子為什麼變得這麼暴力乖張,當全村的孩子看到她便會嘲笑,便會言語肢體攻擊的時候原身不得不變得堅強,讓這些孩子不敢欺負她。
所以原身的性子變成今日這樣不是沒有原因。
“娘!”容凝將混亂的記憶休整,對眼前這個女子,容凝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本該是保護自己的人,卻是一切悲劇的造成者。
自己才是受害最深的那個人,但也是被所有人厭棄的那個人,她就是那個罪證,是她母親不貞不潔的罪證。
“黃花,你現在可怎麼辦啊!步家要退親!”
容凝沒什麼反應。
“那步家退親了嗎?”
“黃花,你聽我的話,明天去步家給你大姑姐還有你公婆道歉!你一定不能被婆家給休了你知道嗎?我都是為了你好!”黃花娘著急的看著容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