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一半又欲言又止,好傢伙,夜潯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捏住了我的手,這手間突然的一緊,讓我閉上了嘴。
宸王就像個鐵憨憨一般,也沒有察覺到我的變化,更是沒有看見夜潯的小動作,他兀自搬著凳子在我床前坐下:“小白,你是不是之前去過皇城了?”
我聽了這話,微微一怔,轉而看向了夜潯,似乎是在求問他這種話我可不可以說。
夜潯並沒有回應我,只是自己轉而開口說道:“我們之前的確是去過皇城,但是裡面戒備森嚴,且那些身穿白袍的邪師也四處可見。”
宸王的臉上逐漸失去了表情,方才還嬉笑著的眉眼,瞬間變得如同凝著寒冰一般。
“你說,城中四處都是穿著道袍的邪師?那你們也就沒有看見我的兄長了?”他這話說得,有些艱澀。
我看了眼幕帳那方,並且凝神探尋了出去,確保四周沒有任何的可疑人員做偷聽的事情。
我湊近了宸王一些,壓低了聲音:“我倒是有些其他的收穫,不知道宸王殿下願不願意聽?”
這種話我簡直覺得就是多餘的,你都說了是其他的收穫,又為什麼還要問問人家想不想聽?
我覺得我說這話的時候,腦子一定是沒有轉的。
宸王長眉一挑,也當即湊近身來:“什麼事情?”
我回想起來自己之前在皇城中的所見所聞,以及朗哥和春妹,還有,鳩佔鵲巢在宸王府的那群藏女。
“不知道宸王殿下可知,自己的府邸已經淪為了那些邪師和藏女的老巢了?”
宸王面色微瞠,但隨即又恢復如初:“這個我自然是有所耳聞的,但他們那些人具體在裡面做些什麼,我是不知道的!”
我和夜潯對視了一眼,然後仔細斟酌了要說出口的話:“她們佔著你的府邸以殺人為樂,馴養了許多的獒犬,以活人馴服......”
我將這些事情斟酌了又斟酌才敢慢慢的說出來,再怎麼說,那也是宸王人家曾今住著那麼久的地方。
我要是說得稍微那啥一點,他不會被氣炸也得給氣病的吧!
營帳之外傳來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應該是有將士回來了,想要求見宸王。
小釦子沒有做多的停留,只是匆匆留下了一句:“我晚些來找你!”便就離開了。
外面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發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