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碎石已經被他們挪走了很多,而且由於當時搬得時候太過心急,根本就沒有注意擺放的事情,有些石頭非常不穩固,隨時都有倒下來的可能。
聽到蕭妄懷的話之後,蒼長楓也向周圍望了望,現在這裡的情況確實不怎麼好,若是不及早離開的話,萬一這些石頭倒下來了,他們在這裡估計還會有危險。
想到這裡,蒼長楓對著蕭妄懷點了點頭,正準備彎腰把柳辭抱起來,但是站的稍微遠一些的蕭妄懷卻動作比他還要快了一步。
這個時候還想跟他搶人?簡直就是在痴心妄想!蕭妄懷對於柳辭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打算退讓分毫,這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即便她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有一點是怎麼都無法磨滅的,那就是這個人還是他的辭辭。
蒼長楓看著蕭妄懷抱著柳辭大步離開的背影,一時間陷入了沉默,是啊,他又在想什麼呢?這本來就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他早就已經是個局外人了不是嗎?心裡這樣詢問著自己,但是那股遺憾和難過的情緒卻在心裡怎麼都揮之不去。
即便是已經說過了要放棄了,即便是自己早就已經覺得釋懷了,可是事實卻是當自己真的面對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不可能做到毫無反應。
安承在一旁看著蒼長楓這個樣子,不由得上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蒼院長看上誰不好?非要看上了柳辭姑娘,這可是王爺的寶貝,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手的,再加上柳辭姑娘的心裡也只有他家王爺,所以蒼院長就註定了只能自己孤單一個人了。
蒼長楓感受到安承的安慰,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瞥了他一眼,便跟了上去。
蕭妄懷沒有讓柳辭繼續留在學院裡面,抱著她便出了院門,安承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有些頭疼,他們這次騎馬過來的,也沒有馬車,以柳辭姑娘現在的這個樣子,要怎麼帶走?
可是這件事情是蕭妄懷想要做的一件事情,只要他想就有一萬種方法,絲毫都是沒有理會自己和安承來的時候騎的馬,抱著柳辭便到了街角租馬車的地方,扔給了車伕一錠銀子,冷聲說道:“去忠賢王府。”
車伕認出了蕭妄懷,看到他賞給自己的銀子,喜不自禁,當即爽朗應聲道:“得嘞,王爺,這就去忠賢王府!”
安承和蒼長楓趕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了一輛揚長而去的馬車的背影。
看到這一幕,安承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我的王爺啊,您就算是不想讓蒼長楓跟著,好歹讓我上去啊!怎麼把我也丟在這裡了?
可是現在蕭妄懷的人都已經走了,現在就算是再說其他的也沒什麼用了。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蒼長楓說道:“那邊還有兩匹馬,若不然我們騎著馬過去?”
安承問這話的時候是試探著問的,因為他不確定心氣高傲的蒼院長在面對自家王爺那般冷遇之後還想不想去看柳辭姑娘了,畢竟說到底這柳辭姑娘跟他是真的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