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即她便反應了過來,笑了笑對董知州說道:“知州若是現在有時間的話,我們提前談談倒也不錯。”
董知州被今天一天所發生的事情,攪擾的有些煩不勝煩,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像是跟他作對一般,今天他之所以提前回到了家裡,就是想休息休息,可是沒有想到王爺和柳辭姑娘竟然跟他談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只不過,他們身為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若是就此拒絕的話,倒是顯得她有些不知好歹了,罷了罷了,左右自己也沒有想為難他們,提前談一下也好。
“既然如此,那就請王爺和柳辭姑娘到書房一敘。”對蕭妄懷和柳辭說完之後,董知州又換上了一副嚴肅的樣子,對董丹丹說道:“丹丹,你就先回去吧,乖乖呆在家裡,哪都不許去!”
提前說好,免得到時候,丹丹到時候又不知好歹的去找花世子的不痛快。
董丹丹聽到董知州那防備的語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有的時候她真的懷疑到底自己是爹孃親生的,還是花孔雀那傢伙是爹孃親生的,每次都那麼維護花孔雀,好像她是撿來的一樣。
想到這裡,董丹丹鬱悶的哼了一聲,也沒有說什麼話,噔噔噔的便離開了這裡。
董知州看到她的樣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對著蕭妄懷和柳辭抱歉的笑著說道:“丹丹那孩子不懂事,讓王爺和柳辭姑娘見笑了。”
蕭妄懷沒有說話,柳辭笑著擺了擺手說道:“知州說笑了,我倒是很喜歡丹丹那直來直去的性子。”
有什麼事也不藏著掖著,挺好的。
聽到柳辭的誇獎,董知州只是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丹丹這性子若是在熟人面前還好,若是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說錯話,就把人給惹著了。
好半晌,董知州才感慨的說道:“若是丹丹的性子能有柳辭姑娘一半沉穩就好了。”
柳辭聽到這話,不由得也有些羞愧,她的性子真的當不上沉穩二字,頂多也就是沒那麼容易著急上火,也不知道他是在什麼時候給了董知州這一副沉穩的印象。
這樣想著,柳辭正準備說幾句話推辭一下,就聽到站在自己身邊的蕭妄懷得意的說道:“董知州也不必羨慕,畢竟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性格,只不過恰好我家辭辭的性子比較好而已。”
柳辭聽到蕭妄懷的話,看著他那一臉與有榮焉的神情,臉上不由得出現了幾個問號,這傢伙是不是忘記了今天早上她對他發脾氣的事情了,竟然說她的性子好?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看著他那興致勃勃,還想要再說什麼的樣子,柳辭趕緊在一旁輕輕咳嗽著,一雙眼睛輕輕的瞥向了他,想要提醒蕭妄懷,差不多就行了,也不要說的太過了,你這樣不是當著人家的面說人家閨女的性子不好嗎?一會再把人給說急眼了,人家就不跟咱談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