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聽到柳辭這樣樂觀的話語,不由得也笑了起來,其實他最喜歡就是這種病人,有著樂觀心態的病人,因為往往這種病人康復的機率會比那些悲天憫人覺得自己肯定不行了的病人痊癒的機率要多得多。
“光是看在你這麼樂觀的份上,我就一定要儘自己的全力,讓你的腿上儘量不留下任何傷疤!”
“多謝大夫!”
“你先彆著急謝我,我可沒有把握,我只是盡我所能。”
“這樣就夠了。”
卻說這邊守衛長跟著鎮長氣勢洶洶地去了蕭方卓的房間,發現他只不過是受了一點輕傷,便躺在床上吆喝個不停,守衛長本來就是一個暴脾氣,看到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臉上的神經更加不屑了。
“蕭方卓你還真是個慫包,柳辭那個女人都已經傷成那個樣子了,連吭都沒吭一聲,再看看你,你就受了那麼點輕傷,就在這裡躺著哀嚎個不停,彷彿是遭了多大的罪一樣,你真不是個男人!”
蕭方卓原本還在不停地哀嚎著,一聽到這樣諷刺的聲音,便狠狠的朝著聲音的來源瞪了過去,一邊說道:“哪個不長眼的竟敢這麼說我?”
“我!你有意見?”
就在這個時候,蕭方卓也終於看到了說話人的面貌,只不過他剛剛看清說話人的面貌,整個人便開始有些驚懼了起來:“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現在可是這個鎮子上的守衛長,因為你引發的民眾暴動已經驚動了守衛營,所以我才會來到這裡。”
聽到守衛長的話,蕭方卓的身子有些不自然的往床裡面縮了縮,逞強的說道:“你可別誣陷我啊,什麼叫我引發的民眾暴動,明明是那些刁民太過貪心,所以事情才會變成這樣。”
守衛長冷笑了一聲,臉上沒有絲毫的憐憫,冷冷地說道:“哦?是嗎?可是我聽說的版本可不是這樣,明明是你擅自更改了柳辭是先就規定好的獎勵,並以銀兩誘之,那些百姓才會如此瘋狂,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的問題?”
“是哪個不長眼的下人在胡說八道呢,我可沒有幹過這些事情!”蕭方卓現在害怕極了,但是還是不想承認這件事情依舊在極力否認著。
守衛長看到他的樣子卻沒有絲毫的動容:“這些話你還是留著跟大獄裡面的人說去吧!”
蕭方卓一聽這話,臉上的神色更加害怕了,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要把我丟進大獄?你可要知道我可是忠賢王府的二少爺!你……你敢嗎?”
蕭方卓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將他的底氣洩露了個乾淨,他害怕眼前的這個人,從心底裡害怕。
守衛長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你說我有什麼不敢的,我連你哥都不怕,難道還會怕你不成?而且你是不是忘了從小到大我是怎麼收拾你的?如果你現在已經忘記了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