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女兒喜歡房遺愛。”
這個時候,蘇姍也忘了害羞,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啊!什麼?”
蘇母也被驚得不輕,“哐當!”這下輪到她摔碗了。
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追問:“女兒呀,你莫要胡說啊!你都未曾見過他,喜歡從何談起啊?”
“女孩子家,這話你怎麼說得出口,你知不知羞啊!”
事關女子的名節,話怎能隨便亂說,蘇亶氣的青筋暴起,手指都在打哆嗦。
“女兒有見過他,他才華橫溢、博學多才、陽光風趣,都令女兒傾心。”蘇姍梗著脖子說。
“屁話!他能有什麼才華?他究竟給你灌什麼迷魂湯?讓你如此不知廉恥。”
“那首詩就是他寫的。”
“呃……”
蘇亶自然清楚女兒說的哪首詩,一下子,喉嚨像卡住了一般說不出話,當初他第一次聽到時,也吃驚的不已,還向女兒打聽過作者身份。
“那也不成!陛下賜婚聖旨已經下達,你和他是沒有可能的,趁早絕了這門心思!”
“我非他不嫁!”
蘇姍倔強地抬起頭,與父親目光對視,透著一股子決然。
“你!”
蘇亶氣得肝疼,自家乖巧懂事的女兒,何曾這般不可理喻過,他揚手便要打,蘇姍不僅不躲閃,反而往前送了送。
“你休想!”
最後,蘇亶還是沒捨得下手,氣呼呼地轉身離開,一頓飯不歡而散。
……
政事堂。
從兩儀殿回來後,房玄齡一天都心不在焉的。
房玄齡心裡清楚,兒子並沒有摔傻了,他做此事時,還能想到隱瞞自己,心機、手段一點不缺,精明得很呢。
可正常人,怎會做出這種荒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