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少,張家強雖說不指望這一波行情賺一個小目標,但也不能太丟人。
於是他給自己定了個標準,八月底之前至少賺到五百萬。
有了這些錢,不但能買下塑膠廠,還能在別的領域參與一把。
五百萬看似不多,可至少還需要二三十萬以上的本金才行。
可目前哪裡去弄錢呢?
張家強下意識地看向了眼鏡男。
也許是心有靈犀,眼鏡男也正在此時看了過來。
二人目光交匯,眼鏡男露出笑容走了過來。
張家強以為這貨又要拉自己入夥,卻聽到他神神秘秘地說道。
“家強,今兒小么找你了麼?”
今天週一,別人都來了,唯獨小么沒來。
上次二人單獨喝酒,還是四五天前的事呢。
那天張家強拒絕了小么的高利誘惑,這女子應該是自己單幹了,只是不知道結局如何。
張家強下意識搖了搖頭,“她怎麼會聯絡我,本來就不太熟!”
話音剛落,他忽而意識到,小么很可能出事了。
眼鏡男看看沒有人注意他們,聲音低沉的說道。
“沒聯絡最好,她要是找你借錢,千萬別答應!”
張家強明白這女子肯定是從股市上吃了大虧。
這才來大戶室一週多點,就見到有人折戟沉沙,張家強難免升起物傷其類的感觸。
他故意心不在焉地問了一句,“哦,她怎麼了?”
眼鏡男道,“上週她讓我幫忙抵押房子貸了二十萬,今天卻沒來,人家放款的都在找她了,幸虧我沒擔保,要不然我也麻煩上身!”
張家強暗中思忖,看來小么說的那位金主給她下了個套,而且是死套,把她坑得死死的。
這種事在二十年後屢見不鮮,此刻只能感嘆一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閒聊兩句,服務人員開始清場,大家都已經關機,陸續走出大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