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怎麼樣?”
“自然是好的。”鍾三年將成績單舉在面前說,“誰能想到我和白傾何穩居頭兩名,被我們甩出了二三十分。”
“那就好。”金萄鳶抽了一下身上的繃帶,嘀咕道:“畢竟是我家那個不孝子孫教出來的。”
鍾三年笑了笑,眸子間賞過一絲的沉悶。
咕咚。
小史萊姆在洗手池裡快速的跳躍,假髮爬了滿牆,鏡子裡頭倒映的依舊不是自己的影子。
鍾三年無奈的掃過了他們,目光停留在空蕩蕩的沙發上。
“狐狸跟著那個紙片跑了,不過你放心好了,他會記得回孃家的。” 金萄鳶無所謂的撇了撇嘴,“別在乎那個不會說話的了,想想另外一個吧,你和冷秋寒什麼情況?”
鍾三年笑著道:“什麼什麼情況啊,還是跟以前一樣啊。”
她擺了擺手道:“好了,不跟你囉嗦了,我得去黑衣人那邊打工了。欠了人家不少工作呢?”
話音未落急吼吼的跑了。
金萄鳶雙手抱在身前,望著那離去的背影,緩慢地嘆了一口氣:“算了。”
破舊雜貨鋪子和往常沒什麼差別,唯一好的就是地面修整的極其乾淨亮的。
“卿時玻賠的,作為了兄弟鬧事的代價,還有你現在住的房子可以一直住下去。”
“倒是有點不好意思。”鍾三年撓了撓頭。
黑衣人擼起了袖子,指著她說道:“白給他便宜你都不佔,他們哥倆給咱們帶來了多大的困難,你小命都差點沒了,給你免個房租又算什麼了?”
黑衣人這種視財如命的性格,最是聽不了這般的話了,拍了拍手說道,“去,給卿時玻,冷秋寒送貨去。”
“哎!”鍾三年用手拿起那兩個小的有些誇張的東西,看了一眼標籤的價格:“老闆你不會真是想要訛人家吧?”
“麻利去吧,這麼囉嗦!”
“好咧!”
鍾三年腳步輕快的跳了出去,餘光掃見了他露出來的胳膊,不禁咂舌對方肌膚之白,並默默的在心中按下了時長表,等到多年以後,他們的關係可以看到對方的臉。
“倒是麻煩你了。”卿時玻用指尖點著那個小盒子放在了一旁。
俊秀的面容上似乎有些歉意,三年隨意的擺了擺手。
便是算得上是過去了。
目光掃過了清雅的院落,曾經的身影卻不復存在了。
金溪糯甦醒之後接受了金氏集團,磕磕絆絆很多,只是他在家族中聲望極高,倒也不算是如何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