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三年頷首道:“也就是說,然後是在你們那個時代,學這種專業的人基本沒辦法就業,而現在的時代,相對於比較平穩,這種從意志方面開始的行業,也算是新型了。”
金萄鳶呆呆的道:“……我原本還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你這麼一解釋我什麼都不清楚了。”
鍾三年擺了擺手道,“就是說基本都是一些年輕的人專攻這種行業了?”
金萄鳶傻乎乎的點了點頭,“就是這種說法沒有錯了,在我們那個年代做這種的根本活不下來,除非是成群結隊的重組,不過也沒有多少,現在寬容了,似乎有些許的氣味在空中徘徊,大約真有妖,會真的做這種吧。”
鍾三年蹙眉。
到認真的是個麻煩,原本尋思著問問住在自己家裡不要臉皮的這位大哥,也能得到幾分訊息,看這般的描述似乎連一點的路子都沒有了,只能靠著自己來搜尋嗎?
可自己對於妖的世界,都沒法瞭解呢,難道要透過網路和,來想想究竟是個什麼路線步驟?
金萄鳶側目抿唇,嚴肅道:“你問這些來做什麼?”
鍾三年心頭一緊,趕忙擺了擺手笑道:“你剛才不都已經找到合理的理由了嘛,為什麼還要再問一遍呢?”
“也是。”金萄鳶點了點頭,雙手抱在身前,向後一躺,整個人沒行的窩在沙發上,“不過你問的這些也沒有什麼正經的用處,就真的干擾了又怎麼樣呢?根本不會有太大的力氣,再者真正趨於穩定的不過幾十年,算起來也是在傷害不了誰,幻境啊,沒有個幾百年的功夫,做不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的。”
“實質性?”
鍾三年手指輕輕地打在喉嚨之上,窒息的感覺縈繞在腦海之間,那斷絕了呼吸的滋味,一直輕輕地纏繞在身邊,望著對方的懶散面容,壓低了嗓子問道,“真的會出現實質性一樣的?就像在幻覺產生的存在,異能的與現實之中來有傷害?”
金萄鳶慵懶的點了點頭,沒什麼在意的,隨口答道,“是這個道理,要只修行這一種方式,再過個幾百年,如果真是生來的天才的話,差不多可以。”
他扯開嘴角有幾分的嘲諷,“掰著指頭算,要到這般修為,時間少不了,回到那個時候,他要是趕著一行,那早就死了。”
掀起了一絲眼皮,流離金黃的眸子之間,似乎一抹難以言說的惆悵流暢,不過在那一瞬之間又迅速的化為烏有。
“妖,可沒有什麼你們作為人的這般道德行為,若不是冷秋寒太瘋,也來不得現如今的一份安定平和。”
鍾三年望著往日跳躍的人,如今的一份惆悵,不由得呼吸一頓。
金萄鳶輕輕道:“你知道嗎?妖之間互相吞食是可以增長力量而沒有任何後果的,咬破了他人的喉嚨,不用費什麼力氣,便抵得上幾十年的修為。”
他歪頭含笑道:“小女子既然有這種路子,誰願意哭巴巴的等上幾十年,乾枯的坐在山洞裡面?就算真有人願意沉得下心來幹這種事情,又有誰允許他來這邊做呢?躲在裡面只會逃避的傢伙,為何不撕扯了他的喉嚨來增加自己的修行?”
鍾三年耳邊可聽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通通地如同敲打在鼓面之上,極為有節奏。
金萄鳶淡然一笑,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行了,別胡思亂想了,你根本沒在那個念頭裡面,有什麼可悲傷的,以後也沒這種日子的,趕緊回去睡覺去吧,你明天不還要出去嗎。”
“好。”
嗓子極為飄渺,一人孤單地坐在空曠的屋舍之中。
鍾三年哪裡還睡得著,只是雙手抱著膝蓋,眼神望著前方,難得的連著夜點燈。
鏡子之中倒映出來與自己完全不同的行為,幾分擔憂的眸子深深地凝望著,悄悄地點了點鏡子面。
鍾三年鬆開了抱著膝蓋的雙手,走在跟前,輕輕的撫摸了一番鏡子之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