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鶴以為宋斌心動了,便又口若懸河地說了起來。
什麼一柱擎天、遇水成龍……有的沒的統統說了一遍。
宋斌的眼睛更亮了。
他有些想哭,這副身軀他是不知道,但自己真的不是腎虛啊……
宋斌放棄了抵抗,他雙手舉在了頭前,阻擋了一波噴過來的唾沫星子,長起了有些乾巴的雙唇,便道:
“好,我學,只不過……”
孟鶴心中一喜,沒想到自己這麼“對症下藥”的一番說辭真的奏效了,張口便道:
“只不過什麼?”
宋斌伸出了一隻手掌,橫在了他們兩人之間,然後迅速將手掌在面前劃過,眉飛色舞地說道:
“有沒有那種學劍的功法,就是踩著劍能在天上竄來竄去。”
他的手掌突然分開,五指在空中亂舞,接著說道:
“然後‘唰唰唰’劍在天上瞎幾把亂飛,‘咔咔咔’刺穿敵人軀體的那種劍法?”
孟鶴看得一愣一愣的,接著他便莞爾一笑:
“你說的便是御劍飛行與御劍術,不過我對這不是很精通,但在這天女山之中還真有人能教你。”
“啊?還真有啊!”
“那可不,你這就隨我去劍合峰。”
“奧……哎?哎?哎?孟堂主我還沒想好!”
只見宋斌的肩膀被孟鶴緊緊抓住了,就像拎著一隻雞崽子推開房門便朝外走了出去。
孟鶴將四稜長鐧別在了腰間,然後拎著宋斌的肩膀便朝著空中飛了出去。
宋斌剛想開口說什麼,一陣劈面而來的瑟瑟秋風便灌進了他的口中,“咕嚕”了半天也沒有說出聲來。
他看了一下逐漸變小的房屋,恐高的症狀一下子便襲來,他在驚慌失措之中,趕緊抓住了孟鶴身上的一條棍狀物。
那條硬邦邦的四稜長鐧。
適應了一段時間之後,宋斌終於敢眯起了眼睛,看向了腳下的這條天女山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