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十分奇怪,為什麼我打不通深珩的電話,正好今天有空就來家裡看看。”凌建達看著一臉虛偽的管家,頓時臉上的表情就難看了一番說道。
“先生今天早晨突然心悸復發,所以被送去了醫院,走的慌忙,手機沒有帶吧。”管家笑了笑之後說道。
“可是我聽說今天早上,我姐就把深珩帶回了家裡,然後就以深珩身體抱恙為由,拿走了公司的管理權?回到公司的只有我姐和那個女人,深珩自從進了老宅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凌建達冷笑了一聲,看著眼前這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管家,如果他只是奉行了傅老夫人的吩咐還好說,就怕他已經被周蓓蓓策反了。
“舅老爺,說到底這些也是咱們傅家的事情了,老夫人嫁給了老先生,就是傅家的人了,您可別忘了您姓什麼。”管家眯了眯眼,臉上絲毫沒有慌亂的意味,笑著說道。
凌建達深吸了一口氣,很顯然,管家已經被周蓓蓓策反了,話語之中完全沒有把傅老夫人放在眼裡。於是凌建達乾脆不在說話,坐在沙發上,等待著孫翰的到來。
看著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凌建達,心中開始有些不悅,皺了皺眉頭,忍不住開口說道:“舅老爺還是不要為難我們打工的吧,不如您去公司一趟,親自問問老夫人。”
“叮咚。”突然響起了門鈴的聲音,管家皺了皺眉頭,心中升起一絲謹慎,怎麼今天的訪客這麼的多?
“管家,外面的人說是先生的朋友,抱著一束花,說是聽說了先生生病,所以來看望一下先生。”女傭站在管家的身邊,畢恭畢敬的說道。
管家的臉色稍微不好了一點,他這個變化怎麼可能躲過一直盯著他看的凌建達,凌建達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看著眼前的管家。
“告訴他,先生這個時候還沒有從醫院回來。”管家皺了皺眉頭,不悅的說道,說完轉過頭來看了一眼凌建達,眼神彷彿像在說,我沒有騙你,傅深珩真的不在家。
“可是那位先生說,他已經去過一次醫院了,醫院說先生並沒有去看病,所以才會來家裡。”女傭又站在一旁說道。
傅深珩被軟禁的事情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平時就極少的女傭可以靠近傅深珩的房間,所以對於傅深珩被軟禁而不知情,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管家忍不住瞪了一眼女傭,真是禍從嘴出,十分暴躁的說道:“說了先生不在家,就是不在家,怎麼這麼多的事情?”
“呵,”凌建達看著在憤怒的邊緣的管家,冷笑了一聲之後,黑著一張臉說道:“我竟然不知道傅家的規矩已經是這樣了?不管深珩在不在家,難道不應該讓客人先進來嗎?好歹人家也是來看望深珩的,拒之門外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管家的臉徹底的黑沉了,凌建達都這樣說了,他如果還不讓人進來的話,豈不是讓凌建達更加的懷疑,傅深珩其實就在家裡,只是不能讓外人見他而已。
“聽見沒有,還不快把人請進來?”管家瞪了一眼這個沒用的女傭,咬牙切齒著說道,恨不得把這個女傭踹一腳。
不多一會兒,孫翰抱著一束花,身後跟著顧西沉,兩人一起進來了。
孫翰和凌建達微不可聞的點了點頭,孫翰要來凌建達是知道的,但是他沒有想到顧西沉也一起來了。
原本孫翰只是和顧西沉報告一下姜止妍的狀態,避免顧西沉一直擔心,結果顧西沉聽說了他們的計劃之後,也說要一起來解救傅深珩。
那一刻,他和傅深珩之間的恩怨彷彿已經放下了。主要他是覺得,如果傅深珩不能夠從家裡出來,他就不能夠重新掌控回來傅氏集團,就不能粉碎周蓓蓓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