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不會不知道他 已經入獄了這件事情吧。”凌建達挑了挑眉,看著眼前的周蓓蓓說道。洛川南這樣的護著周蓓蓓,沒有想到周蓓蓓根本就不知道洛川南已經入獄了的事情。
周蓓蓓懵逼的表情回答了凌建達的問題,於是凌建達搖了搖頭,表情更加嫌棄的看著周蓓蓓,略顯惋惜的說到:“這洛川南也是可憐人了,護了這麼久的人,都不知道他現在的處境,要是我的話,我得難過成什麼樣子啊。”
凌建達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周蓓蓓臉上的表情,漸漸地從驚訝變成了後來的深思。“你不會到現在,還在想如何嫁禍的事情吧,洛楚已經因為你死了,你什麼時候才能覺悟?”凌建達一邊說著,一邊深深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這種女人的存在真的讓他感到害怕。
“洛楚也死了?”而且還是因為她死的。周蓓蓓更加的驚訝了,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是不是很奇怪?原本應該在南非的人,為什麼會在中國的監獄裡,而且還一點風聲都沒有?”凌建達沒有剛剛那樣的生氣了,依靠在椅子的椅背上,眯著眼睛繼續觀察著周蓓蓓的表情。
“因為洛楚原本打算回頭是岸了,告訴了我們,洛川南的行蹤。”雖然周蓓蓓沒有說話,但是凌建達看出了她臉上的疑惑。“放心吧,洛川南不是洛楚,他對於你的事情,一個字都沒有透露,所以我們到現在為止才把你帶回來了。不然的話,你早就和洛川南做鄰居了。”
說到這裡,周蓓蓓眨了眨眼睛,笑了起來,凌建達有些不能理解周蓓蓓突如其來得笑,皺了皺眉頭,然後看著凌建達說到:“說來說去,其實你還是沒有證明我犯罪的確鑿證據。”
周蓓蓓挑了挑眉,看著凌建達陰沉的臉,輕笑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拒不認罪,你們就沒有辦法把我送法庭起訴。”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你們不對趙乾乾和洛川南下手的原因,要麼是要利用他們引我出來,要麼就是想從他們口裡挖資訊。”周蓓蓓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猖獗。
“周蓓蓓,沒有什麼是完全不留痕跡的,你現在做的越多,你的破綻就越多,遲早要翻車的。”凌建達眯著眼睛,咬牙切齒的對周蓓蓓說到。
“至少我現在還沒有翻車。”周蓓蓓很快接上凌建達的話,笑著勾了勾嘴角,“畢竟你也說了,他們為我犧牲了這麼多,我不能讓他們白犧牲吧,你說對吧?凌局?”
凌建達握緊了手,攢成了一個拳頭,看著眼前的周蓓蓓,心中一口氣,出不了也咽不下,甚是有些憋屈。於是起身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就離開了這個審訊的房間。
被救下來的的樂赫被帶到了一個探望室,因為傅深珩的交代,說要讓樂赫見見樂旋,所以凌建達就給行了這個方便。
主要是凌建達經過傅深珩的提醒,也終於想起來還有這樣的一個人,萬一姐弟兩人見面之後一激動,抖出什麼其他的事情,那該有多好的呢。
樂旋被帶著去見樂赫的時候,她是十分奇怪的,傅深珩他們剛走,怎麼就又有人要見她,而且不是提審,是見她。
見到樂赫的時候,樂旋差點一個沒有忍住,眼淚水又要決堤,但是樂赫先流出了眼淚。
因為姐弟二人,一直是樂赫依靠著樂旋,所以在樂赫的面前,樂旋一直覺得自己不能夠哭。
“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樂赫哭完了之後,樂旋看著樂赫,臉上有些傷口,而且一看就是新發生的傷口。
樂赫下意識的碰了一下,馬上疼的哎呀咧嘴開來了,突然就想起來,之前周蓓蓓帶著人闖進了他們的家裡,要他交出什麼東西,然後他不交,就被狠狠地打了一頓。
聽到樂赫的話,樂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來說去還是怪她,之前為了讓周蓓蓓照顧樂赫,於是就告訴她自己留了證據。
之前的時候周蓓蓓都沒有說去尋找這個東西,怎麼突然今天又想起來了這個事情?
於是對著自己的弟弟笑了笑,安慰著他,畢竟姐弟二人很久沒有見面了,話也自然多了一些,於是就聊的久了一些。
在樂赫離開了以後,樂旋立馬變了臉色,要求要見傅深珩,於是獄警只好趕緊聯絡傅深珩。
跟凌建達結束通話了電話的傅深珩和顧西沉這邊,看著亂作一團的房子,最後終於決定,先幫他們收拾收拾一下房子,然後再去找那個所謂的隨身碟,兩人收拾了好久,大汗淋漓的時候,終於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隨身碟。
“應該是這個吧,長得有點點普通。”顧西沉看著手中的隨身碟,這個隨身碟還是人家做活動送的隨身碟。
傅深珩剛想說點什麼,電話就響了,一看是來自警局的號碼,以為是凌建達出了什麼事情,對方卻說是樂旋要見自己。
傅深珩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和顧西沉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樂旋為什麼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