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珩的拳頭忍不住捏緊了一些，但是因為周蓓蓓手裡有傅老夫人的授權，所以他也不能拿周蓓蓓怎麼樣。
眾人驚訝於周蓓蓓的話，但是看著自己的boss傅深珩並沒有特別大的反應，以為傅深珩是默許了，於是眾人開始說著，很榮幸成為周氏集團的一員。
傅深珩皺了皺眉頭，這些人什麼時候叛變的這麼快，他想發作，但是轉念一想，還沒有到攤牌的時候，於是他就只好忍了下來。
“只可惜現在是年關了，沒有辦法走法務渠道，等開年復工之後，大家就正式成為周氏集團一員。”周蓓蓓十分滿意眾人的表現，於是嘴角勾了勾，十分愉悅的說著。
傅深珩心中暗自思慮，他必須加快時間了，只可惜洛楚已經死了，洛川南是個不肯回頭的，只能寄希望於趙乾乾了。
趙乾乾被抓了之後，就像和在顧氏集團的那個趙乾乾，判若兩人。
臉上唯唯諾諾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對面前警察的不屑。
“趙乾乾，顧氏集團指認你為周氏集團安排過來的商業間諜，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好辯駁的嘛？”警察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卷宗，翻了一下之後看著趙乾乾，十分嚴肅的說到。
“我沒有什麼可以辯駁的。”趙乾乾一臉的無所謂，對於警察說的話，也是供認不諱。
“那蘇娜的失蹤是否和你有關？”警察十分滿意趙乾乾這合作的態度，於是點了點頭又往下問道。
“是，和我有關。”趙乾乾又點了點頭的說到，反正她的任務就是轉移所有的視線，不讓警察查到周蓓蓓的頭上。
至於招認間諜的事情，她只是承認了自己是周氏集團的間諜，沒有說是誰派過來的，現在的商務之間，那個沒有間諜了？
所以她對此供認不諱。
“那這件事情，是不是也是周氏集團，或者說是周蓓蓓指示你這樣去做的？”趙乾乾正想著，這些盤問扯不到周蓓蓓的身上，警察的下一句話，就問道了周蓓蓓的頭上。
趙乾乾自然的皺了皺眉頭，笑著說到：“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商業間諜，也是公司的事情，和周總沒有關係。”
“我綁架蘇娜，也只是因為她知道了我間諜的身份，我要滅口罷了。”趙乾乾臉上並沒有特別大的波瀾，甚至覺得警察的思維有些好笑。
“那監控錄影，你和周蓓蓓一前一後的離開同一家餐廳，你要怎麼解釋？”警察繼續詢問著。
“餐廳又不是我家開的，怎麼我還能限制別人不去這家餐廳嗎？”趙乾乾一邊說著，一邊就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滿含譏諷，彷彿在嘲笑警察的無能一般。看的對面的警察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彷彿自己問了一個十分愚蠢的問題。
“你！”怒視著趙乾乾，只可惜卻說不出一句指責的話，心中怒氣值更高了。
“趙乾乾？”凌建達突然推門而入，眯了眯眼睛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生，恐怕是個比洛川南更加難搞定的人。
“凌局。”警察見來人是凌建達，立馬站起身來看著他，和他打了一個招呼。
凌建達對著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先行離開，審問趙乾乾的事情，讓他來繼續。
“你是局長？”趙乾乾心中警惕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凌建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