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周蓓蓓沒有給傅芷沅喝母乳,而且她從小就是生活在國外的,對坐月子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甚至覺得是沒有必要的。
但是老宅裡的那兩個月嫂,是傅老夫人在她生產前就已經挑好了的,傅家上上下下也都每天盯著她,逼不得已才坐了月子。
現在出來外面了,沒有任何的人約束著她,很久沒有喝酒的她,給自己點了一杯酒。
這個酒保和周蓓蓓認識很多年了,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認識的周蓓蓓。
其實這個酒保是輕樂名義上的老闆,因為周蓓蓓的身份特殊,所以對外說輕樂的老闆是誰,都會說是這個酒保。
他知道周蓓蓓剛剛生產完,而且雖然他去國外留學過幾年,但是因為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所以坐月子的觀念在心中根深蒂固,於是即使是在周蓓蓓的強烈要求之下,還是給周蓓蓓調了一個坐月子的人,能夠接受的酒。
周蓓蓓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果然太過於清淡的酒,喝著還是不太得勁。
並沒有等很久,周知嚴就帶著那個男人到了酒吧。
周蓓蓓打量了一下週知嚴身後的那個男人,果然和資料裡顯示的一模一樣。
這個和周渝文十分相像的男人,叫做鄭清。一進酒吧兩隻眼睛就在四處打量著,越看,眼睛裡的光芒就越加的明顯,彷彿他看到了他能夠在周蓓蓓這裡獲得多少好處一般。
周蓓蓓嘴角勾了勾,有些人最討厭貪得無厭的人,而她周蓓蓓則是最喜歡貪得無厭的人,因為這種人其實很好控制,只要你能夠給出一個他無法拒絕的價格。
而且周蓓蓓還查到,鄭清這個人啊,活了三十年,一事無成也就算了,這段時間好像還和相戀六年的女朋友分了手。
分手的原因,就是因為女朋友嫌棄鄭清沒有本事,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所以鄭清才會想著急於證明自己,這不周知嚴就送上門了。
當初查到這些資料的時候,周蓓蓓還小小的吐槽了一下週知嚴的沒有用,就這樣一個簡單的人都還搞不定。
“鄭先生是嗎?”周蓓蓓放下手中的酒杯,主動的走到了鄭清的面前,伸出了手和他打著招呼,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
一見著周蓓蓓的這個笑容,周知嚴瞬間就明白過來周蓓蓓的意圖了,心中默默的為鄭清捏了一把冷汗,並且在心中祝他好運。
然而鄭清並不明白這個意思,只當是周蓓蓓的禮節,而且還有些被周蓓蓓的美貌吸引,不知覺的就挺拔了自己的身子,故作紳士的和周蓓蓓握了個手。
心中也辱罵了一遍自己的前女友,連這樣一個優秀的女人,都沒有卡看不起自己,她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櫃姐憑什麼瞧不起自己,一想到這裡,鄭清臉上的表情就難看了一些。
“周小姐,久聞大名。”鄭清說著。
“想必鄭先生應該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了幹什麼吧?”周蓓蓓笑了笑,坐在了卡座的沙發上,笑著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之前也和這位周先生說了,若是能夠滿足我的條件,我就答應而且的請求。”鄭清揚起了臉,一臉不議價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周蓓蓓皺了皺眉頭,她知道鄭清的條件是什麼,她也不是負擔不起這個代價,只是看著鄭清這個態度,就算是能夠支付這個條件,她也不是那麼的想去支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