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珩心中大驚,他們還是太心急了。
周蓓蓓的馬腳還沒有露出來,自己的馬腳到還先出來了。
傅深珩趕緊換了態度,笑著摸了摸周蓓蓓的腦袋,有些溫柔的說到:“我怎懷疑你,我只是太緊張了,你知道的,媽媽的離世,對我的壓力太大了,所以我才會有些口無擇言。”
“對不起,你不要生氣了。”傅深珩從周蓓蓓的身後,輕輕的保住了正在生悶氣的周蓓蓓。
周蓓蓓感受到傅深珩懷中的溫暖,輕輕的嘆一口氣。雖然知道傅深珩對自己不是真心的好,但是周蓓蓓,就是沒有辦法走出傅深珩的溫柔了。
兩個人剛抱上沒有多久,在外面跟顧西沉吐槽的姜止妍,兩人正好進殯儀館的正廳,就看見相擁的兩個人。
傅深珩的頭埋在周蓓蓓的頭髮絲裡,看不見眼前的事情,倒是周蓓蓓注意到了他們兩人,嘴角勾了勾,看著姜止妍的眼神裡,全是挑釁。
姜止妍瞬間就黑了臉色,正眼也不瞧一下他們兩人,到儲物櫃裡拿走了他們的東西之後,就離開了殯儀館。
臨走之前,顧西沉嘆了一口氣,有些同情的看著毫不知情的傅深珩,趕緊跟上了姜止妍離開的步伐。
良久,傅深珩從周蓓蓓的頭髮裡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正廳已經沒有人了。
傅深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軟著聲音看著周蓓蓓,好聲好氣的說到:“你不生氣了吧。”
從未見過如此低三下四的傅深珩,周蓓蓓一下子心中就開始有些觸動了。
於是嘆了一口氣,說到:“我清者自清。”
傅深珩猛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周蓓蓓的說法。
“對了,剛剛顧西沉和姜止妍路過了,然後看了我們一眼之後,又走了。”周蓓蓓故意提起這個事情的,她就是要讓傅深珩感覺他們倆之間又有誤會了。
果不其然,傅深珩的臉上一閃而過的懊悔表情,但是僅僅只是一閃而過,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對周蓓蓓笑了笑之後說到:“他們是活人,自然不能在殯儀館留宿的。”
周蓓蓓眯了眯眼睛,總覺得這樣的傅深珩是反常的,於是試探的問道:“你們不會打算,把我哄開心了,讓我自己露出馬腳,然後抓捕我把?”
本來已經轉身的傅深珩,身體頓了一下,皺著眉頭又轉過身來,看著臉上的表情,她真的分不清。
“用你剛剛的那句話,還你,清者自清。”說完以後,傅深珩也沒有等待周蓓蓓,則是自己回到了老宅。
回想傅深珩那個認真的表情,周蓓蓓心中的防備漸漸也放了下來,她嘆了口氣,在心中默唸著:“其實根本是我的疑心病太重了吧。”
此時的洛楚,正在給凌建達的人提供洛川南可能去哪裡的線索,終於在今天,凌建達終於找到了這個所謂的犯人。
凌建達看著眼前的洛川南,身形十分憔悴,和自己之前見到的洛川南完全不一樣了。
洛川南本來想靠自己僅有的一些勢力,讓自己能夠偷渡處境,之後沒有想到居然被保安直接抓到。
“我有個問題。”兩個人過了好久,洛川南終於抬起了頭,十分虛弱的說到。
凌建達皺了皺眉頭,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本來準備離開的,又再凳子上坐下來,看著眼前的洛川南,點了點頭說到:“有什麼問題,你問吧,如果我能回答的?”
“第一個問題,之前那一次,你是怎麼鎖定我的目標的?”洛川南始終想不通,明明用的洛楚的頭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