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說什麼呢,你媽是我親姐,我能不管她嗎?”凌建達帶著慍怒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到傅深珩的耳朵裡。
“可是......”傅深珩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凌建達打斷了。
“別可是了,雖然我不能直接操作,但是我會想辦法幫你提供便利。”縱橫官場二十多年的凌建達,彷彿自身攜帶了一種莫名的氣場,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感覺。
“好吧。”傅深珩從來沒有被誰命令過,但是在這個舅舅面前,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子一樣。
傅深珩又下車,朝姜止妍的房間方向望了一眼,確定母子兩人已經到家之後,就又坐回到了車裡,啟動車子回到了茗香苑。
回到家中的傅深珩始終想不明白,樂旋怎麼會和周蓓蓓扯上了關係,想到最後有些頭痛,於是走進了浴室,匆忙的洗了個澡,倒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傅深珩是被凌建達的電話吵醒的。
“阿珩,快來警方醫院。”凌建達在電話裡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傅深珩趕緊到醫院來,嚇得傅深珩趕緊就清醒了過來,以為是傅老夫人出了什麼事情。
結果到了醫院之後才知道,傅老夫人不僅什麼事情都沒有,還被周蓓蓓保釋了出來。
“你的目的是什麼?”傅深珩把周蓓蓓拉到了一個角落裡,黑著一張臉問道。
“傅總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一點?我只是做了點舉手之勞罷了,傅總和凌局的關係,所以註定了傅氏集團不好出手保釋傅老夫人,但是我們周氏集團不一樣,和國內任何政圈的人都沒有關係。”周蓓蓓笑了笑,從包裡拿出一支女士香菸,給自己點上。
“周總沒有義務要幫傅氏集團吧,不如直說了自己的目的。”傅深珩淺笑了一下,看著周蓓蓓說道,心中暗想,這個女人果然可怕,比起周渝文那種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的,周蓓蓓這種悶雷就很可怕。
“既然傅總這麼爽快,那我就直說了。”周蓓蓓也笑著說道:“我想和傅總你結婚,周氏和傅氏的強強聯手,一定可以鼎立於整個建築界。”
周蓓蓓的眼中竟然閃著七分真摯的光芒,畢竟想和傅深珩結婚是真的,想和傅氏集團合作,好吞掉顧氏集團也是真的,那三分的不真誠,大概就是吞完顧氏集團,下一個就是傅氏集團。
“可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傅深珩危險的眯了眯眼睛,看著眼前這個十分有野心的女人。
周蓓蓓的年齡不怎麼大,但是野心卻是不怎麼小,所以周父才會讓周蓓蓓回來,同樣也是因為害怕周蓓蓓的野心太大,迷失了自己,才會讓周渝文陪同回國。
“我們兩結婚了,周氏和傅氏不就是一家了嗎?”至於是姓周還是姓傅,目前暫且不論。周蓓蓓笑著看著眼前的傅深珩。
“周總,我想你應該是要芳心錯付了,很感謝你幫了我這個忙,如果以後周氏集團有傅氏集團幫的上忙的時候,傅某人一定在所不辭。”雖然防備著周蓓蓓,但是面子上的客氣,傅深珩還是做得十分的體面的。
“為什麼?”周蓓蓓原以為傅深珩會同意自己說的事情,沒有想到居然拒絕了自己,難道是因為姜止妍嗎?
“因為我已經有兒子了,這對於年紀輕輕的周總來說,未免有些不公平,所以我想周總還是另覓良人吧。”傅深珩說完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周蓓蓓的臉徹底的黑了下來,將菸頭扔在了地上,狠狠的用高跟鞋碾滅了火光,深吸了一口氣,一臉陰霾的離開了醫院。
病床上的傅老夫人終於恢復了神志,皺著眉頭看著陌生的環境,和兩個黑著臉的男人,傅老夫人下意識的就有些害怕。
“媽,你終於醒了,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現在還記得嗎?”傅老夫人剛睜開眼睛,傅深珩就皺著眉頭問道。
經傅深珩這樣一提醒,傅老夫人瞬間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於是開口問道:“樂旋呢?”
“她已經鋃鐺入獄了,等候庭審。”凌建達在一旁插嘴道:“姐我說你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怎麼還會做出這種傻事?要不是你的情節比較輕,而且也算是受害者,不然你也要在裡面和那個什麼樂旋作伴了。”
“那還不是因為那個姜止妍,要不是因為你為了姜止妍回來吼我,我也不會受樂旋的挑撥,去打姜希辰的主意。”傅老夫人委委屈屈的說著,一想到姜止妍,眼裡就充滿了恨意。
“你要是真的把姜希辰怎麼樣了,你就等著後悔吧。”傅深珩惡狠狠的說著,對待傅老夫人他真的很無奈,畢竟是自己的親媽,而且傅氏集團能有今天這步,傅老夫人起碼佔了百分之三十的功勞。
“什麼意思?”傅老夫人有些疑惑,不太明白傅深珩的意思。
“哼,姜希辰是你的親孫子,你居然把自己的親孫子送到虎口,我也真是服了。”凌建達見傅深珩實在是不想和傅老夫人說話,於是就代替傅深珩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