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騙你!”文談摸著文嫻亂慥慥的頭髮,像是曾經呵護她時候一樣,柔聲的道:“他是真的恨你,恨不得你去死,那你為什麼還要糾纏,不去死呢?!”
就是她很可怕吧!
文嫻感覺文談就是一條毒舌,他的舌頭就是毒蛇的芯子,現在就要家害她。
“你滾,你滾啊!”她掙脫快文談,捂著耳朵道:“我不要聽,我一個字都不要聽!”
文談樂意至極,他對那些抄家的官兵吩咐道:“她既然什麼都不想聽,就鎖好了讓她什麼都聽不見,這是我的妹妹呢,她的要求,我當然要滿足!”
說完,淡淡一笑,最後一句話意味深長。
明明那笑容平常平淡,可是文嫻卻覺得比此時的天氣要冷上幾倍,讓她脊背生寒氣。
可是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打斷了,因為有人來帶她走,就因為文談說了讓她聽不見的話。
她不知道這些人會用什麼樣的方式讓她聽不見,但是肯定會聽從文談的安排。
“不要,我不要……”文嫻拼命的掙扎,此刻才知道前面的冷意森森不過是小兒科,真正的恐懼現在也只是個開胃菜,什麼凌遲處處,真正的一刀刀割肉才是凌遲,之前的都不是。
“蕭翊,蕭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文嫻喊的歇斯底里,其實蕭翊真的能聽見。
以為蕭翊正在文家的門房中和文華宇對話。
昔日意氣風發的將軍大人此時已經成了階下囚,鬍子拉碴衣衫破舊,毫無威嚴可說。
聽見文嫻的叫聲,他臉上頓時掛不住了,抬頭看著蕭翊道:“她還是個女孩子,一直仰慕殿下,殿下就不能放過她嗎?
她是有錯,可是用我們全家人的性命來抵她的過錯還不夠?殿下為什麼要傷害一個仰慕你的人呢!”
因為那種仰慕,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文嫻肆無忌憚的打壓欺負她的女人,上輩子還敢假傳聖旨殺人。
不過上輩子蕭翊一起之下殺了文嫻,所以等於文嫻跟薛繁織的恩怨已經結了。
但是上輩子,他其實多多少少有些對不起文嫻。
並不是說什麼辜負,他的自責也不是隻對文嫻,是對後宮所有女人,尤其是對薛繁織的懺悔。
他心裡只有薛繁織,就不應該把那些女人綁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