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語重心長的跟三兒說完,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便離開了。
因為此刻的三兒需要時間去想,去思考他的事情!
其實我知道三兒的心眼不壞,也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惡人,這一點從我和他的相處的這大半年間,我也不難發現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在三兒心底,他是有在乎的人的,或是身邊的朋友又或是家人,只不過他將這份在乎放在了心中,一直未曾透露過罷了。
這樣的三兒,也絕不是我們所看到的吊兒郎當,市井無賴的模樣!
嘆了嘆息,我回到屋子躺在床上,小黑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我床上睡著了,這小傢伙自那夜和黃鼠狼惡鬥的那一晚,彷彿是消耗了所有精力,樣子看上去顯的萎靡無神。
“小黑,謝謝你。”
我摸了摸小黑的腦袋,見它下意識的蹭了蹭我的手,我笑了笑,伴隨著小黑的酣睡入夜!
第二日醒來,小黑已然不知道去了那裡,我見窗臺上微微開著,心想小黑應該是自己跑出去了便也未管它。
簡單的漱洗過後,我來到了高木娟的屋子按響門鈴,不過等了好久都沒人開門。
我有些納悶高木娟一大早的去了哪去,隨後我就打電話給她,她則告訴我她帶水草和路西蘭姐逛街去了,可能會晚點才回來。
我聽聞“哦”的一聲,讓她注意安全,便也掛了電話。
在屋中坐了好一會兒,感覺索然無味,我上了樓想去看看三兒,也不知說三兒是還沒睡醒還是怎麼的,反正我是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索性,我也出了瑞明小區!
“喂,老張,你在哪裡?”
午時我聯絡了老張,得知了老張他再家陪孩子玩,想著今天也是個一無所事的日子,我便約了老張出來喝酒。
老張也確實好這口,一聽到我說喝酒就讓我等他,我對此笑了笑,跟他說在崇雅大學的那家阿木燒烤見面,隨時掛掉電話。
下午兩點的時候,我和老張在崇雅大學見了面,兩人說說笑笑著很快來到了巷子頭。
此刻
,隨著我和老張進入巷子後,我摸著眼前一道圍牆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咦,店家拆遷了嗎?”我十分詫異。
老張也在巷子走了一圈,發現巷子沒有路了,道:“小方你別說,老哥我上次就是在這巷子迷了路,怎麼的都沒找到你說的那家阿木燒烤,你小子會不會帶錯路了?”
“不可能啊。”
我疑惑的四處張望,但眼下確實如老張說的,除了眼前這道牆就沒有別的路了。
“奇怪!”
就這樣,在我繞了一圈發現沒有別的巷口時,不得已,我和老張兩人頂著疑惑的腦袋原路返回。
最後還是老張說去他家裡喝酒,而張嫂見此也給我們炒了幾道下酒菜,還囑咐我們不要喝太多,接著就看著孩子玩去了。
在酒過三巡後,老張舉杯對我嘆息道!
“哎,也不知道申輝浩那小子怎麼樣了,要說那什麼一雲大仙的真是個畜生,竟然利用申輝浩和他女兒拜陰婚,我當時要是能早些發現這是一窩黃鼠狼,也許申輝浩就不會因此受創了哎!”